“容昊,我的情况你都知道,其实,我是不太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的。” 苏晓婉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完整的婚恋观。 毕竟,她前世是孤儿,来了这边之后,原主的父母又去世的早。 家庭教育这块,她根本就是空白。 她没见过父母恩爱,也没见过父母吵架,更没见过父母之间相处的细节。 其实,她可能真的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我只知道同你拌嘴说笑,其实内里你遇到的事情,我一点忙都帮不上。” 苏晓婉有些失落。 她不是豪门大户的人,所谓的勾心斗角,你死我活,都是建立在从前看电视剧的基础上的。现实之中的惨烈,电视剧自然不能全部表现出来。 更何况,电视剧这种东西,是现代人想出来的,和古人思维差距之大,也是没办法弥补的。 更何况,宫廷争斗,和朝堂争斗,是两回事。 这么一想,苏晓婉就觉得自己好没用。 情绪一低落,眼泪就留下来了。 本不该这样的,她不是这么无聊遇到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人。 可是现在就是有点控制不住。 她赚的那点钱,对于容昊的事业,杯水车薪。她知道的那些计策,对于容昊的大 业,于事无补。 她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却被他照顾,包容。 她喜欢什么,他都知道。也尽量满足。 容昊见她哭了,有些手足无措,“怎么还哭了。好了好了。我又没怪你。” 苏晓婉抽抽鼻子,眼泪一直涌出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是觉得心里好难受。” “好了好了。”容昊用袖子给她擦眼泪,“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苏晓婉磕磕巴巴的道:“对,对不起。我就是忽然觉得。我好像配不上你。” “谁说配不上。” 容昊将人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若是将来我做的事情没成。流亡在外,还指望你养活我呢。到时候,我就做个名副其实的软法男,如何?” 苏晓婉在他胸口蹭了蹭,见眼泪全都蹭在他衣服上,“那,我到时候要是抛夫放子呢?” “不可能。你若是不要我,我就将你身边所有的男人都赶跑。” 容昊笑道:“你要么孤独终老,要么只能选择我。如何?” 苏晓婉红着眼睛抬头,“这么狠毒!” “是啊,做软饭男还不狠毒点,很容易被别人抢走位置的。” 苏晓婉又重新靠进了容昊怀里, “你真的不觉的我没用么? 女人的小心思,大概就是这样的。 即便是从前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问这么蠢的话,可事到临头,就将当初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 苏晓婉也只是个普通人。 此刻心里难过,隐藏的自卑就显露了出来。 容昊柔声哄道:“好了。我若是嫌你没用,何必接你来京城?索性做个你口中的渣男不就好了?” 苏晓婉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今天的确是她想太多了,一点都不符合她往常的脾气性格。 “那,我就接了皇商的位置吧。最起码,不能让你父亲看扁你。” “嗯。”容昊应了一声,“人手都给你配齐。有什么需要的,你只管说就是了。” 其实,上次皇上说过之后,苏晓婉就了解过。 做皇商,有些渠道是固定不变的。照章办事就行了。 现在有了容昊的支持。就更不是问题了。 容昊帮苏晓婉擦干净眼泪,“别哭了。本来挺好看的,这一哭,可就丑了。” 苏晓婉赖在容昊怀里。 “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忙着处理你那几个下属的事情?” “嗯。京兆尹抓到了切实的证据,若是找不到漏洞,想要翻案很难。” 苏晓婉 道:“那,可有线索?” 容昊摇头,“他们牵扯进走私案件中。经办人在逃,现在这个雷只能他们顶着。” “走私?” “嗯。珍珠作为高档珠宝,朝廷会抽重税,导致珍珠的市价非常高。商人会通过各种渠道,弄到没有经过朝廷加税的珍珠。牟取暴利。” 苏晓婉点点头,“懂了。不过,这个所谓经办人,怕是不只是在逃这么简单吧。” 容昊笑道:“目前还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