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都跟你说了么,大渝这十多年来,换了那么多皇帝。有些连一年都没做满。你说这……” 苏晓婉笑了笑,“那你觉得这个能做多久?” 聂子安无语,“你疯啦,这是我们该说的话么!” 苏晓婉眨眨眼睛,“就我们两个人,怕什么。” “隔墙有耳,谁知道有没有人偷听。” “那你自己看吧。我也就随口说一句,你要不要准备,自己看着办喽。” 聂子安认认真真的想了想,“倒是真的得准备一下。少量备货,也比临时抱佛脚强。” “有备无患嘛。”苏晓婉笑眯眯,“赚了记得给我咨询费哈。” 聂子安失笑,“你这个财迷,钱都不知道在哪里,就惦记着问我要咨询费。” “唉,你拿了皇商的位置,白家就没什么意见么?” “能有什么意见,这是陛下决定的事情,他们还敢不满不成?” 苏晓婉皱眉,“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莫名其妙被你抢了这个位置,心里能不窝火?你可防备着点,省的人家报复你,你都没个防备。” “放心,我没了孙先生也能行。” “你那个孙先生,我还没见过呢。怎么就不见人了?就算不 跟着你了,也叫来让我看看看啊。一起吃个饭啥的。” “我都不知道他在哪。”聂子安往嘴里扒肉,“说是出去玩,估计也得年后才能回来。” 苏晓婉张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她心里总是不太安稳,商业上的竞争,有时候不比政坛上的厮杀来的温和。 聂家一家独大的时间也太长了,外人觊觎也很正常长。 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不确定因素,就是聂子安那个哥哥,聂子同。 虽说从她来了大渝之后,聂子安就没提过这个哥哥。 可是据苏晓婉所知,这个聂子同虽然没坐上家主的位置,可是却也没有被发配。 聂子安也没对他这个哥哥做过什么。 聂子安不是圣母,自然知道清除威胁。 一直没有处理他这个哥哥,八成也是因为有人护着。 他这个家主的位置,做的应该也不是很稳当。 苏晓婉总觉得要出事。 白家的事情,苏晓婉听说过。 白家发家比聂家晚很多。 但是很快就在众多商家之中脱颖而出,在京城之中站稳脚跟,若说这其中没有用过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谁能相信? 聂家能在中安长盛不衰这么多年,背会也不会有多干净。 大渝 的前几任皇帝,继位的时候年纪就已经很大了,争权夺利半辈子,坐上那个位置没多久就去世了,也不知道,这辈子是该满足,还是该遗憾。 可是新帝年轻。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 谁不想在这个年轻的新帝手里获得点好处呢,那些年老的皇帝不愿意做的突破,在这个新皇帝手里,都有可能实现。 速效我那心里忽然烦躁起来,“你自己留心吧。” 她原本也帮不了他什么。 其实有时候想想,她要不是仗着自己来自现代,知道的东西多点,八成都得在这个世界饿死。 还发家致富呢,怎么可能。 苏晓婉有时候嫉妒聂子安,觉得他一出生就什么都有,即便是不做这个家主,随便分点钱足够富富裕裕过一辈子了。 可有时候又觉得,一出生就被安排,要和自己的兄弟勾心斗角。 人啊,没有什么是容易的。 苏晓婉感叹完了之后,又觉得自己臭屁。 吃个饭也能想这么多事情。 苏晓婉吃饱喝足就开始赶人,“你吃完了就回吧。这几天别来了。老是看见你,我都烦了。” 聂子安撇嘴,“哼。” 第二天,聂子安倒是没来,可一大早,就有官差上门拿人。 苏晓婉还没睡醒呢,就被抓进大牢里去了。 坐在冰冰冷冷的地上,瞧着那个巴掌大的窗户,苏晓婉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罪名被抓进来的。 苏晓婉在牢里住了三天,都没见聂家人来。 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整个聂家都出问题了? 苏晓婉正犯愁呢,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冷笑。 “怎么样,这牢房可舒服?” 苏晓婉见来的是白雨嘉,心里多少明白了点。 她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