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西姆!” “!?” 被这从头顶上传来的一声叫喊给绊住了脚步,猛然间抬起头来向上一看的阿尔西姆,赫然发现失散时间并不算久的苏洛维琴科,此时此刻正带着手下的一帮弟兄们,就在上方的另一条回廊里向下看着自己。 苏洛维琴科扒在石质护栏边上往下看,上瞅,二人彼此间的视线紧接着便在下一秒互相对视。 “你是怎么带人过.算了,没工夫扯这个。” 意识到现在不是问问题时候的阿尔西姆还有要紧事要干,脑海之中飞速过了一遍眼下的情况便立刻开口。 “别管我!我这边能搞得定!带人去楼顶上插旗,任务要紧!我跟你们在上面会合!” 苏洛维琴科趴着的那护栏,距离阿尔西姆现在所在的下方走廊,足足有五米多高。 属于那种上面的人往下跳没有必要,阿尔西姆往上爬也费劲的高度。 更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浪费本就宝贵的时间,至少作为连队军事主官的阿尔西姆自己是这么认为并命令的。 瞅了一眼前方通往国会大厦楼顶的道路,又颇有些不甘和担心地再次回首,望了一眼正下方的阿尔西姆,自知没有时间可供浪费的苏洛维琴科倒也是没再做更多犹豫。 “多加小心,楼顶上见!你要是不来老子跟你没完!” “呵” 对苏洛维琴科的“关心爱护”报以理解一笑的阿尔西姆转身就走,继续抄起手中的武器打算沿着血迹奋起直追。 但也就是这即将再次踏上追击之路的时刻,上方的苏洛维琴科却再次悄然开口并伴随着手中的动作。 “拿上这个!接着!” “嗯?” 上方护栏边上的话音未落,阿尔西姆也是闻声刚刚回身转头,一支自带弹匣的ak便被苏洛维琴科之手给精准地抛到了面前。 啪—— 抬手一把将好兄弟丢过来的ak稳稳接住,再次获得了主武器的阿尔西姆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枪报以示意,最终只给上方的苏洛维琴科留下了那道飞奔远去的背影。 “怎么办?改变计划吗?” 手下的一名排长凑到了跟前开口发问,有理由相信阿尔西姆能够兑现诺言的苏洛维琴科,随即代行连长之职、开口下令。 “继续前进,他会追上来的,能杀了他的呐粹还没从娘胎里蹦出来呢。” “.但,不会有危险吗?我是说那个党卫军狂魔。” 因为实在是过于癫狂魔怔,和海森伯格见过面的战士们,已经开始习惯于将其称之为“党卫军狂魔”。这个直奔连长同志来的混蛋实在是过于危险,以至于即便是对自家连长那“斯拉夫超人”般的本事相当自信的同志们,都难免为连长同志的生命安全而担心。 “你没看到吗?他是在追什么东西,地上那一长串血迹和他手里的红刀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优势在我们连长同志这边,只管相信他就好,他能搞得定!” 当苏洛维琴科那边也已再次率队出发,踏上通往国会大厦顶端的最终道路之时。 紧握着刚刚新到手的ak,沿着一路滴落血迹的狭窄走廊一点点前进的阿尔西姆,也预感到了自己已经接近到距离目标很近的位置上。 敏锐的直觉和空气中愈发浓烈的血腥味在告诉阿尔西姆,那满身伤口的混蛋现在绝不会离自己太远。猎户出身、打少年时代就挣扎在生死线上游走长大的阿尔西姆确信,自己的直觉与判断均不会有错,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都将如此。 “.” 地面上愈发密集的滴落状血迹,无声诉说着猎物逃命速度的减慢与疲惫,从一路跟来的出血量判断还伤不至死的阿尔西姆依旧没有掉以轻心,扣在食指间紧挨着的扳机只需稍稍用力即可随时开火。 循着地面上越来越密集的血点子一路来到了走廊尽头、拐角处的一间房间,不紧不慢地挺着ak静步靠近到跟前、紧贴墙壁,准备妥当后瞬间便以爆发速度闪身冲入其中,不见其人、只见其物的阿尔西姆当场便皱起了眉头。 “.该死。” 大抵是知道自己身上一直在出血的伤口会暴露踪迹,那海森伯格在一路狂奔至此,确信自己应当暂时拉开了距离、稍稍赢得了一小会儿的喘息时间之后,随即便来到了这间小房间里对伤口进行了紧急处理。 现场处理伤口的痕迹糙得很,显然不是什么有他人帮忙的专业战地医疗救护,阿尔西姆有9成以上的把握确定这就是自行包扎所为。 几根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破布条草草撂在地上,一旁还有顺手从家具上扯下来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