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入小腹的匕首就像是拧螺丝刀一般被左右旋转、来回反复。 痛到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的女俘虏被绑在行刑架上、动弹不得,而将手中的利刃捅入到小腹里,反复来回拧个不停当中的刽子手却依然在尽享其乐。 “要不然说我得感谢你们俄国女人,没有你们,我享受不到迄今为止从俄国人身上找寻到的每一丝快乐,当然也包括你身上的乐子。” 噗—— 捅入小腹之中不知道拧了多少个来回的匕首被瞬间抽出,原本还跟一件精美工艺品一样的礼仪匕首,现在彻底成了浴血之物。通体上下完全被鲜血所浸染,真正露出了那镌刻的呐粹徽标之下邪恶的本质。 “你说你的同志们要来救你?很好!” 一把揪住了女俘虏的头发,将之提起的动作丝毫不像是在对待一个同类、一个人,倒更像是在虐待一条狗、踩死一只虫。 “那他们一定是你们当中最出色的对吧?嗯?” “老实说,我尝试激怒了其中我认为最有趣的那个人,你们俄国的男人。我很期待他到底能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我,不妨我们一起期待一下?要是他真的愿意来救你,那也许我就用不着你,直接就把你给放了,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值得让你感到期待的事情吗?” 被揪住头发的红军女俘虏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些什么,气若游丝的呼吸甚至都让人怀疑她会不会撑不下去、以至于下一秒就死去。但那双燃烧着怒火与仇恨的眼睛,却仍然在尽力睁大、死死盯着面前的仇敌,一口混着鲜血与唾液的喷溅物紧接着脱口而出。 呸! “嗯——” 真实而清楚地感受自己脸上这一坨“回应”的刽子手没有愤怒、没有咒骂,那一脸满足又欣喜的表情,着实和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表现毫无干系。 “好好期待吧,我为你准备了一场非常有趣的游戏,剧本中的落幕时刻会相当的精彩,嗯?” 一把松开了揪住头发的右手,将手里沾满鲜血的行凶匕首转着刀、轻松甩掉了其上大部分游离的血滴,最后以一道干脆利落的飞刀出手、当场就射向了目标。 只不过,那最终的目标并不是这位受尽折磨的红军女飞行员俘虏,而是在其身后另一处行刑架上捆着的,早就已经气绝身亡另一位遍体鳞伤男飞行员的遗体。 迎面打来的飞刀不偏不倚、力道十足,精准地射穿了遗体的眉心部位,以尖锐的刀尖破防、径直插入了遗体的脑袋里,就像是一根楔子被直接打进去了一样。 “她还活着,而且有用,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给她处理下伤口,这是我们最终章来临前的关键道具,可不能在开场前就报废了。” 伴随着刽子手这边的一声令下,两名身形高大、一看就是孔有武力的党卫军步兵立刻大踏步地走上前来。各自伸出胳膊一人一边,解开行刑架上的绑带就将人给放了下来。 而后便像拖死狗一般,将这受尽折磨但却还死不了的“道具”给带了下去。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为了看你表演怎么杀人?” “呵,那怎么能叫杀人呢?人还没死可不算杀,顶多.也就算是找找乐子而已。我叫我的战友来分享快乐,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 轻眯着双眼像是看“熟悉的外星怪物”一般,无言以对又心情复杂的魏特曼不知该说啥是好,但那对满手的鲜血根本毫不在乎的刽子手可没打算就此闭嘴。 “你瞧,柏林的莫阿比特监狱监狱里关押着这么多“有趣的东西”,要是就这么把这些东西让俄国佬夺了回去,那岂不是一种损失?更加少了很多乐子。” 面对着面前这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的类人型生物,见惯了杀戮生死,但仍旧对此忍无可忍的魏特曼不禁咬着牙,一字一句地缓缓开口。 “.你真他妈是个十足的疯子,卡尔.海森伯格!” “在西线的时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但那时你至少还有点跟人沾边的东西。而现在,看看你现在的德行!要不是站在我面前的皮囊还让我感到面熟、还能认得出来,我一准会掏枪崩了这从地狱里爬上来为祸人间的魔鬼!” “哦?是吗?真要是如此,那.那我多谢夸奖~” 嬉皮笑脸的刽子手不怒反喜,那让人无言以对的面目表情下所展现出来的,是发自内心、毫无遮掩保留的最纯粹原始欲望。 “终于到了这样的时刻,我梦寐以求的,近乎于没有束缚的时刻。” “为什么我只听过军法军规,被某些人三令五申、不厌其烦地说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听说过杀人带来的种种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