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 “呃!” “啊!!!” “呜呜—呜呜.呃.” 就如同阿尔西姆预想的最好情况一样。 两间卧室在接下来的半分钟里均没有一声枪响传出,只有那接连不断的刀子入肉和闷哼声响彻房间内、回荡在耳畔。 屋里那些还在睡梦中的德棍,大多数其实死的并不痛苦。 有些是被子往上一拉、当场蒙住脑袋然后一阵刀子对准要害乱捅,还有些是被反手抽出了枕头把嘴巴按住,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抹了脖子。 这种死法其实挺好的,至少痛苦只有那么一瞬间,结束的相当之快。 但有一个德国佬就没那么好运了. 准确来说,这货压根就没睡着,只是躺在床上瞪大着两个牛铃铛般的眼睛瞅着天板、整个人清醒得很。 当阿尔西姆带人冲进来的一瞬间,这货立刻像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腾”地一下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黑灯瞎火看不见进屋的人长啥样,只是赶紧伸手去摸放在床头边上近在咫尺的手枪。 “危险!要坏菜!” 一枪,仅仅只需要一枪。 在这夜深人静的即将黎明之时,整条街道上别说是人的声音了,连耗子乱窜和野猫乱叫的声音都听不着,着实是静得出奇。 这时候突然一声枪响会有什么结果,那是根本不用猜的“连傻子都知道”,一枪下去必然是整条街的德国佬都被惊醒、当场大乱。 这虽然算不上是阿尔西姆的“任务失败”,毕竟在摸进这屋子里之前,阿尔西姆已经带人悄悄解决了外围的游动哨和制高点上的站岗德军。现在摸到这哨点里只是因为阿尔西姆想顺手再干上一票,彻底解决掉外围警戒德军的窝点,将自己受领到的任务超额完成到最好。 但是,这并不代表阿尔西姆就能容忍面前这个从床上弹了起来的蠢货,用一声枪响坏了自己的好事。 老子他妈费尽心思和功夫都干到这里了,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大功告成了,还能让你这呐粹渣滓坏了好事? 休想! 已经来不及跑步冲上前去的阿尔西姆当即右腿发力、原地蓄力猛地一蹬,肌肉暴涨的右腿使出最大劲道,将整个人像是炮弹一般瞬间前冲送了出去。 飞身扑来的阿尔西姆抬起了手中的剃刀、在半空中完成了最后的瞄准目标,直至对方的脖颈要害。 在那时间几乎凝固的一瞬间,阿尔西姆眼睁睁地看着那德国佬摸到了桌上的手枪,而后二话不说举起枪来,顺势就朝威胁最大、也是距离最近的自己瞄准而来。 “给老子死!” “去你妈的俄国猪!” 双方都抱着必杀的信念出手、绝不犹豫,生死成败只在呼吸都来不及跟上的一瞬之间。 噗—— “呃!!!” 咔—— 原本是想捂住对方嘴巴的阿尔西姆最终改变了主意,在刀子入肉前的最后一息时刻。 紧握于右手的锋利剃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送入了脖颈,而改变了方向的左手则是死死攥住那把瓦尔特p38手枪,紧紧扣住了那只握住枪的手、尤其是食指部分,不让其有丝毫能扣动扳机的动作。 被一刀捅进了脖子的德军班长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就是闹不出半点声响,甚至于连身子都根本动弹不得、被这至少有二百斤的死沉俄国佬死死压住。 在小命完全丢掉之前,德军班长想要扣动手枪的扳机。 不求打死面前这俄国佬,至少要发出一声警报,履行自己的警戒点职责让战友们知晓危险的来临,但最终的尝试却依旧是失败的。 阿尔西姆的左手小拇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卡在了手枪扳机后方,充当“人肉保险”令扣住扳机的食指无论怎么用力就是按不下去扳机。 被一刀斩断了脖子、血如泉涌的德军班长毙命地堪称光速。 所有的尝试、努力、不甘、以及临死前最后的绝望,都只发生在短短不到五秒当中。 面前这堆温热的尸肉终于瘫软下来、不再挣扎反抗,右手紧握着刀柄的阿尔西姆随即起身、连带着将剃刀向怀里顺势一抽。 没了剃刀去堵住那巨大创口的尸体当即喷溅出一串血泡,还没死透的温热尸体像是刚踩完高压电一样还在床上一抽一搐,要不了多久就将彻底失去动静。 一分多钟以前被溅的那一脸呐粹狗血还没干涸,紧接着又补上了新的。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连续“被血洗脸”的阿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