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都还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 马拉申科倒是一不拐弯、二不旁敲侧击,一上来就开门见山式地直接张口发问。 而卡拉切夫这边呢,看上去倒好像是有些有些不大方便说话?那想说但又说不出来的样子看上去简直能把咱老马同志急死。 “这边来吧,师长同志,到我办公室说。” 这么让马拉申科干着急下去也不是回事,师长同志这幅着急样,卡拉切夫那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既然这里不方便说话,那换个方便说话的地方便是。 卡拉切夫随即向马拉申科发出了邀请,示意师长同志到自己的办公室去说。 闻言的马拉申科大抵也是明白了卡拉切夫说不出来话的原因,这地方人来人往、人多眼杂地确实有些唐突,八成这件事不是公众场合随便就能说出来那么简单,索性便应了卡拉切夫的邀请并紧跟了上去。 卡拉切夫的办公室离这儿不远,就在他方才刚刚出来的医务室边上不到十米远的距离。 这地方原本是德国佬野战医院院长的办公室,在被领袖师攻击部队攻占之后,在转化成领袖师野战医院的过程中,理所当然地就变成了卡拉切夫的办公室。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只不过是上一任房间的主人在兵荒马乱、仓促逃走之后留下的一地鸡毛,在被现任主人草草收拾之后勉强还算干净整洁的样子。 几把破旧的椅子随意摆放在房间的角落里,那沙发也不知道是用了多久都秃噜皮了。 一张陈旧的办公桌上凌乱摊开着各种书籍和文件,没有合上笔帽的钢笔就摆在桌上的文书边,看得出来使用它的人在丢下它时确实走得很是匆忙。 “请坐吧,师长同志。我这儿没怎么收拾,刚才叫我的时候我还正在整理填写报告,这里一团糟,希望别介意。” 眼前这场景乱归乱,但还没乱到马拉申科觉得不可接受的程度,至少比自己未来在莫斯科上学那会儿的臭鞋脏袜子乱丢的宿舍好多了,罗索夫那混蛋的臭脚丫子简直能熏死一亿人。 “师长同志,您喝点什么?哦,这位是.” 卡拉切夫拉开了椅子邀请师长同志入座的同时,还想起来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给师长同志倒杯水上茶。只是朝着马拉申科刚一开口的同时,却也看到了跟着马拉申科一同前来的另一个人,一个自己虽然不认识但却扛着中将军衔的男人,方才光顾着跟师长同志说话居然一时间都没在意。 “哦,他啊,我忘了跟你说,先介绍一下。” 意识到这俩人还是初次见面不认识,虽说马拉申科心里确实着急,但这当个中间人互相介绍一下却依然是有必要的。 “介绍一下,这位是祖国杰出的坦克设计大师,领袖斯大林同志赞誉过的优秀团队领导者,主攻各种重型装甲战斗车辆设计的科京同志。你应当听说过他,他是我们领袖师现如今能有如此战力的缔造者,是那个发挥最重要作用的人。” 马拉申科这边的话音刚一落,不大好意思的科京那边似乎正打算说些什么,之间卡拉切夫这边就已经把手伸了上来并先声夺人。 “原来是科京大师,久仰大名。我早在回国之前就听说过您的名字,那时候我就在资料上见到过您和您设计的伏罗希洛夫重型坦克,我关注祖国的战事发展很久了。您设计的作品和红旗一并出现的照片是促使我回国的理由之一,我始终坚信我是应该回到这片故土的孩子。” “.回国?” 眼见科京初闻之下有些不解,大抵也能猜到这是为什么的马拉申科紧接着说道。 “哦,我跟伱介绍一下他的情况。” “他是从美国回来的,准确来说他从小到大都在美国,他们一家是在那个时候举家搬往美国的。他母亲始终教导他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国,现在生活的这片土地只不过是异国他乡,这样的教导一直伴随到他长大成人,迈入大学校门直到毕业,祖国发生了呐粹入侵。” “那时候他快要从霍普金斯大学,美国的一所顶级医学大学。本来他可以有很好的前途发展,他的导师也对他给予厚望,甚至连他女朋友都是医疗制药业的从业者。不过他依然放弃了美国的优渥生活,选择回到战火席卷的祖国报效自己的一份力量,后来几经辗转到了我这儿。” “他医术非常高超,不管是理论知识还是实践经验都是一等一的棒,现在已经是我们师野战医院最顶尖的外科医师了,但凡有重要的外科手术都是他主刀,救了很多人的命。现在已经是我们师的野战医院院长了,所有一切都在他的管理下井井有条,我几乎都不用怎么过问。” “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