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用来起炸门作用的tnt装药,却成了炸药包里胡乱塞进去的子弹头、钢珠、烂钉子等零碎物件的发射药。 薄薄的木质门板根本挡不住如此威力的金属尖锐物件冲击,就算是德军把房子里的家具搬来用来顶门加固也照样是于事无补。 在炸药包底部薄钢背板限制作用下呈定向散射的各种金属零碎,在一楼大厅中瞬间以扇形杀伤范围带着骇人的威力横扫而至。 十几个正把枪口对准了房门的隐蔽德军士兵瞬间被扫成了筛子倒在血泊当中,两挺架在放倒大衣柜后面的德军34机枪也同样未能幸免。 主射手被一枚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尖锐钢钉扎入了眼球、穿刺入脑干直接倒地毙命,一旁手扶着弹链的副射手也同样未能幸免,大约有四五颗大号钢珠球以超过八百米每秒的飞行速度射入了他的胸膛。 一个炸药包五公斤多的“发射药”量,根本不是后世同样打钢珠的霰弹枪所能比拟的威力,这名连一声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的德军副射手立刻向后仰面倒下,和他的搭档一起共同踏上了面见德皇与上帝之路。 墙倒屋塌中的尘土飞扬骇人爆破声很快消逝而去。 从墙角探出头来向着原本一楼大门所在的位置悄悄望了一眼,瓦洛沙大尉只看见一个大到绝对能把坦克开进去的墙体大洞,以破败不堪的形式呈现在自己视野当中。 残破的大洞里不见任何德军士兵鬼鬼祟祟的身影,甚至连预想中的德军伤兵痛苦哀嚎声都没有一声传出。 手里紧握住波波沙冲锋枪的瓦洛沙大尉又看来几秒,等到爆破烟尘基本上彻底尘埃落定之后依旧不见有德国佬的踪迹,估摸着应该是把一楼德国佬差不多一锅端了的瓦洛沙大尉立刻下达了命令。 “同志们,跟我上!准备战斗!” 轰—— 哒哒哒哒—— “冲锋!冲锋!冲进去,乌拉!” “手榴弹,炸死这些德国佬!” 瓦洛沙大尉这边刚来到洞口准备行动,在街道另一侧同步开始行动的另一队红军战士已经率先破门冲了进去,各种轻武器开火声激烈作响、爆发式宣泄火力。 大呼小嚷的红军战士们很快顺着突破口鱼贯而入,并未遭到强有力的阻挡便冲入了一楼,看起来应当是比预想中要顺利得多。 “很好,该我们上了” 为战友的顺利突击而稍稍松了口气的瓦洛沙大尉正准备打出突击手势,对面那栋已经被另一队红军战士突入一楼的德军驻守大楼突然异变突生! 一名不知道是哪根筋接错了线亦或者是吃错了药的德军机枪手突然冲上了四楼阳台,抄起手中装着固定弹鼓的34机枪架在了阳台铁栏杆上,居高临下以极好的攻击视野对准下方的瓦洛沙大尉一行人扣动扳机一通爆射。 哒哒哒哒哒哒—— 34特有的连成一片连射开火枪响陡然间响起,正准备攻楼的瓦洛沙大尉所率一行人完整地暴露在了凶猛火力之下,打的脚下路面碎渣翻飞的曳光机枪弹幕顷刻间就撂倒了超过十名以上的红军战士。 反应速度也够快的剩余红军战士自知在机枪火力面前肯定是躲避不及,立刻抄起各自手中的武器对准了那个显而易见的机枪阳台报以还击。 “伊乌什金!右边四楼阳台,快把那机枪轰了!” “已经在做了!” 突然爆发的本以平寂机枪火力瞬间引起了高度警惕的马拉申科注意,手中车长潜望镜的目视方向花了不到两秒钟时间便凭感觉找到了目标,然而比马拉申科反应更快的伊乌什金却已经在开始调转炮口。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敢突然冒出来站在阳台上用机枪扫射自己的战友,有着自己荣誉感和专属自信心的伊乌什金,认为这是一种对自己的莫大羞辱和挑衅,而敢于这么做的德国佬必须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死吧,呐粹走狗!” 轰—— 炮膛内待发的85毫米高爆榴弹被高高扬起的炮管精准送上了四楼阳台位置瞬间起爆,凭借着阳台加固掩体在轻武器还击面前作威作福的德军机枪手倒了大霉。 一声轰然作响的剧烈爆炸声之后,原本还在疯狂喷吐火舌的德军机枪火力点,瞬间连人带枪一起消失不见。 差点没被扫死的瓦洛沙大尉并未来得及看清楚那德国佬生前的最后模样,只看到了在爆炸火光中,与烟尘瓦砾一起四散纷飞的枪械零件与少部分肉体残片。 以及一顶扭曲变形地不像样子、就像是颗大西瓜被硬生生拍扁成了西瓜皮模样后,从四楼高度冒着烟飞到自己脚边面前的黑漆漆压扁钢盔。 只有从那对还基本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