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氏气得咬牙。
用得着你给我女儿洗脚?
等一切安顿好,常宴看了看赵大水和苏氏以及老太太,坑坑吃吃开口,“那个,爹、娘、奶奶,还是先让冉大夫给娇娇把把脉吧。”
苏氏急了,“娇娇病了?你咋不早说!”
冉大夫起身,跟着苏氏去帮娇娇把脉。
苏氏和赵大水围着冉大夫,喘气都不敢大声。
看新帝那个紧张的样子,莫非自己女儿重病?
不敢想。
看着冉大夫皱着眉头,摸了一边的脉,又换了另一只手腕摸脉。
度日如年。
冉大夫又还回去原来那只手,细细摸脉。
苏氏紧张得使劲掐赵大水,赵大水也没意识到。
“冉叔?”
他问。
冉大夫笑眯眯地说道:“走,走,出去说。”
他这么一说,苏氏和赵大水仿佛大祸临头。
老天爷,这是要交代后事还是咋地?他娇娇花朵一样的年纪,还没成亲生子,这就要……
苏氏身子一软,跌倒在娇娇床前。赵大水拉住冉大夫的手,“冉叔,你径直说,我,我受得住。我—我—”
他眼圈儿通红,说不下去。
冉大夫一看,怎么回事儿?老夫表达有问题?
常宴扶着老太太进来,冉大夫一看常宴,眉毛竖起来,点了点常宴,袖子一甩,出去了。
老太太一看大儿两口子这副模样,再看看睡得香喷喷的娇娇,她脸色红润粉嫩,呼吸均匀,嘴唇如同春日的海棠花一样娇美。
“走,冉大夫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娇娇一看就没事儿,你们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苏氏泪流满面,“常公子,你说,娇娇咋啦?几天前冉大夫就到家了,说是等着给娇娇把脉。你—你说—我—我都受得住---呜呜--”
常宴一看,他自己还站着呢,赶紧跪下,扶着瘫倒在地上的苏氏,“娘,可能是喜事。我们去找冉大夫问清楚。娇娇没事儿。”
苏氏泪眼婆娑,不明所以,“喜事?”
赵大水可不敢让新帝给苏氏跪着,拉起来二人,扶着老太太,“先让娇娇睡。”
书房内,冉大夫看见常宴进来,先是一礼,随即开口,“老太太,大水两口子,娇娇是有喜了。她日子还浅,老夫这才多把了一次脉。”
啥?
啥有喜?
苏氏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冉叔,你说?有喜?”
赵大水差点儿没跌倒,勉强扶着桌角,“冉叔,娇娇还没出嫁?这话可不能乱说。”
谁知道常宴大喜,脸上的笑容根本遮不住,他也不遮,咧着嘴乐,差点儿没蹦起来,忽然说道:“娇娇来的路上就说要吃松鸡炖蘑菇,还指明要吃竹林里的松鸡,小婿这就去抓几只。”
赵大水一把捏住常宴的衣领,“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新帝,他可没看在眼里。
欺负娇娇,他这就灭了这小子。
说什么“小婿”,“岳父”,“岳母”,“孙婿”啥都,爹娘都叫上了,他还有啥不明白的。
还没成婚,就有了夫妻之实,他可怜的娇娇,这今后可怎么做人哟。
苏氏也明白过来,扑过去厮打常宴,她女儿眼光高,一般男子也看不上,天底下也就常宴能靠近女儿。
她可不管新帝不新帝的,老拳乱打。
常宴根本不还手,也不护住脑袋,任凭她打。
老太太拐杖一杵,“闹够了没有?”
苏氏和赵大水停下手,常宴发髻散乱,衣袍也被撕破了一个洞,跟他的表情一样,都咧着嘴。
冉大夫一看,这是要处理家事了,赶紧搬了小板凳坐在老太太身边,抱着小碟子的瓜子啃。
新帝的大瓜,要吃。
还要仔细吃,回头给兰爷子丁爷子说,让他们请自己喝酒。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