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迷弟一样崇拜得满眼冒星星,“翁主,翁主,你好牛。沈醉佩服啊佩服。”
南盛容那个气啊,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人家衙役大哥是给自己和杨翠出气,这才收拾月牙儿那个土包子。
可是这个翁主竟然出手这么狠,当即摇晃着常宴的胳膊,“宴哥哥,你看看翁主,这么嚣张。人家不过打了她一巴掌,她就把人家衙役大哥的手腕弄断。真真狠心。”
“翁主,你这么心狠,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杨翠仗着自己是县令的女儿,上前一步,不顾身上的汤汁哗啦啦往下淌,“翁主,你不问青红皂白的,伤了人家衙门的人,竟然想一走了之?你是不是不懂法?还是土包子一个,不明白大梨的律法是何物?”
娇娇松开月牙儿,微微一笑走向南盛容,“我不急,我又不是恨嫁的老姑娘,求着人家订下婚期人家都不肯。”
“南小姐,你这种老姑娘的心情,原谅我这个年纪还小的人体会不到。至于我狠不狠心,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南盛容脸色煞白,做个老姑娘是她的痛。
“杨小姐,你说我不懂大梨律法。我看是你在藐视无上皇权,公然羞辱圣上亲封的翁主才是。我不上告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你还想倒打一耙?”
“至于谁是寒碜的穷鬼,我看,杨小姐,是你吧。”
娇娇嘴角含笑,伸手拔下来杨翠头上明晃晃的金钗,另一只手一扒拉,撕下来一层薄薄的金箔纸来,里面竟然是银子做的钗子。
吃瓜群众顿时炸了。
“哎哟,金钗还能做成空心的,真是开了眼了。”
“你看错了,根本就是银子做的钗子,裹了层金箔罢了。这些官家小姐,啧啧,买不起就糊弄一下,呵呵。”
“还是杨县令的女儿呢,天天显摆自己多有钱,呵呵,天天弄这些弯弯绕儿,糊弄谁呢?”
“还说翁主不懂法?呵呵,刚才张衙役收了王丛的银子,还以为大家伙是瞎子没看到吗?”
“张衙役收了银子拉偏架,还打了那个姑娘。啧啧,到底是谁不懂法?”
张衙役一看不妙,立马溜了。王丛跟在他后面,纸扇掩面,灰溜溜滚了。
杨翠丢不起这个人,一跺脚,半个袖子遮住大半张脸,“呜呜,翁主,你太欺负人了!”
娇娇把包着金箔纸的银簪子丢在杨翠脚下,“你侮辱了我,侮辱了我的朋友。我看在南小姐的面子上,本想放你一码,谁知道你这么蠢呢?简直是蠢货!”
“南小姐,我看在常伯伯的份上,给你一个体面退场的机会,奈何你浪费了这次机会。我警告你,没有下次。”
沈醉张着大嘴,哇,不愧是自己女神,战斗力这么强!
好,好,好耶。
常宴脸色漆黑,跟黑脸包公一样,带头往外头走。南盛容和杨翠立马跟上去。
娇娇不动,“各位,今日惭愧,让大家看笑话了。今日大家尽情吃喝,我请。”
说完,掏出来一张银票放在桌上,“二百两,吃不完带走。”
吃瓜群众立刻兴奋了,还有这等好事!
“翁主请客,敞开了肚子吃。”
“赶紧回家叫你奶奶爷爷过来吃东西。”
“娘,我要吃那个脆皮豆腐,每次你都不舍得让我吃。”
真是满大厅都是高兴的喧哗,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