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明看着郭汝缜不屑地冷哼一声道:“能剧行业还有我不懂的规矩?我倒是想请问一下这位中国先生,有啥规矩是我不懂的,又有什么是我需要变通的?” “今天如果我是杀手,先生的道具箱的确是私藏武器最好的地方,特别是面具箱,所以为了安全今天先生的这些道具是不可能不检查的,野村明先生,你可还记得,能剧表演之前表演者是可以检查一下自己的服装和面具的。” “这是自然,为了演出的顺利,演出之前要进行最后一次检查,作为能剧表演者会将面具擦拭干净然后手捧面具念道‘我要表演你了’。” 郭汝缜接着问;“现在是不是能剧表演之前呢?” “是,可是检查道具毕竟不会是接受梅机关的检查,特别是这样粗野的当众检查。” 郭汝缜笑了笑说:“如果这位来自特高课的荒木惟先生拜在野村明先生的门下,他作为您的弟子,然后这几位特高课的日军作为助理,最后再按照能剧行业的规矩,在道具室里面师徒二人和助理在道具房里在演出之前进行检查,这样不就合理了吗?” 这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了,这方法的确是巧妙的利用了规则。 “这是个好办法,不过我不会随随便便收徒弟的。” “让荒木惟先生拜师,然后完成检查之后您再随便找个理由,就说他没有天分后者颜值、气质不够,然后把他逐出师门不就完了吗,我就说你不会变通吗。” 井田裕次郎听了郭汝缜的建议脸上露出了满意问微笑,而共荣剧团的一个小伙计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气呼呼的给郭汝缜一个白眼。 这小伙计身穿牛仔布工作装,头上带着一个大大的八角帽,尽管他伪装的很好,可是郭汝缜还是一眼就发现了他身上有不对的地方。 其实这个小伙计是个女扮男装,她真实的身份是海叔的养女,我党地下交通员――余春阳,今天来的任务就是将武器藏在道具里。 “郭司长真是聪明啊,我看这样不失为一个良策,荒木惟,便宜你了,一下子有机会成为野村明大师的弟子,野村明先生,观众是冲着您来的,您今天的演出哪能随随便便就不登台,您在能剧界还没有弃演过一次不是吗?再说了,郭司长已经给出了这样完美的解决方案,我看就这么来吧,荒木惟,你还不赶紧准备,你要赶紧给野村明先生拜师,演出时间快到了。” 荒木惟前些日子在井田裕次郎那里受了不少轻刑,本想今天看他左右为难没想到这个郭汝缜居然想出了办法,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有人给野村明搬来一个椅子,郭汝缜给荒木惟找来白酒,拜师大礼现场进行。野村明其实内心并不甘心,可是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荒木惟端跪在野村明面前斟满酒杯双手高举过头,野村明结果酒杯将第一杯酒杯里面的酒朝着天空举起,第二杯倒在地上,第三杯倒在了地上荒木惟的脑袋上,然后荒木惟将第一杯和第三杯酒喝下去后冲着野村磕头行礼。 这能剧大师收徒的仪式倒不是很玛法,现场天、地、人三杯酒之后磕头就完事了。有两个特高课的日军成了能剧临时助理,临时助理将野村明的道具箱搬到了道具房,然后在那里进行检查。 “陆军战士毕竟不是真的能剧助理,你去帮忙,不要因为战士笨手笨脚再惹野村明先生不开心。”郭汝缜见两个日军主力搬箱子的时候蹩脚,他抓住机会拍了拍共荣剧团的余春阳的肩膀示意让她进去帮忙,这突如其来的安排让余春阳感到万分惊喜。 “这些东西是你们共荣剧团的吧,那就现在开箱检查。”郭汝缜说完就带周左和何朝伟等人检查共荣剧团的道具。 就在郭汝缜检查道具的过程中,化身电工的陈浅和化身记者的貂蝉许奎林已经将剧院内的保险丝换掉了,这特制的保险丝会在节目开始后四十分钟熔断第一根,到时候剧场后面一片漆黑,只有前面的灯亮着,那是他刺杀仁科富熊的机会。 刺杀后不到一分钟,所有的保险丝熔断,现场将会进入完全的黑暗,他有一分钟时间和貂蝉逃离现场。 荒木惟已经将野村明的道具检查完毕,服装道具和面具道具箱内都没有任何发现,他的脑袋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些模糊,但是他很确定,自己的检查让“师傅”野村明还是很生气的。 “师傅,检查完毕,您去休息一下吧。” “我已经感受到了来自面具的愤怒,她在今天遭到了羞辱,特别是这一幅面具,怒不可恕,荒木惟,你知道这副面具代表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妖神,她在发怒!” 荒木惟心里咯噔一下。 “荒木惟,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徒弟,从此之后,你不要在任何场合说你是我的徒弟这件事情,今天,妖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