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落榜了,他心情也不好,你就非要挑这个时候数落他吗?” 徐夫人话里话外都是替徐旭东说话。 徐员外听着,浓黑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你看看你,又来了!从小打大,每次我要打他骂他,你就站出来护着他! 要不是你这样护着他,他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没出息!易家的那个孩子都考上了,他先前可不如咱们家儿子的! 都是你太溺爱他了!才会让他这般太过自由!” 从小到大,每次徐员外对徐旭东严格的时候,徐夫人总会跳出来阻止他。 这孩子就是这么被她惯废了的! 徐夫人听着徐员外的话,眉头瞬间皱成了一团,她对着徐员外道:“老爷,这可是你的儿子,我们徐家又不是没有其他渠道了,何必苦守着中榜这一条路! 东儿愿意,让他趁早接手钱庄这些,也不是不行!” 徐员外一听更着急了,急得脸色绯红,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心脏,“你说说,这就是你的态度!你以为我们徐家的家业是这么好接手的吗? 他连最简单的的读书都做不好,还想继承家业,做什么春秋大 梦呢!” 徐夫人也急了,“他不会,老爷你教他不就行了!” "你说的倒是容易,且不说他想不想学,他不想学,谁逼着他都没用,他若是想学,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脑子去学!他整日就知道摆弄什么茶,他会什么!" 他这个儿子他是最了解不过,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有事没事儿就往茶馆跑。 他能有什么事业心! 他们徐家的产业要是交到了他的手上,那就废了! “说到底,你现在就是不想放弃家业,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这点家业死死地抓在手里做什么,反正迟早都是要给东儿的!”徐夫人不解地道。 徐员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家业还能留给谁呢! 徐员外一听徐夫人的话,这话简直就是司马迁之心,路人皆知。 他对着徐夫人道:“你在想什么呢!我还没死呢,你们就开始惦记着我的家业了,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他日后要是没本事儿,或我们徐家这个家业就算是荒废了,我也不留给他!” 徐夫人一听,立马不依不饶地抓住了徐员外的衣袖,带着哭腔道:“你什么意思!你说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除了东儿这个儿子,你外面是不是有外室!” 徐员外整天忙着做生意,哪里还有功夫想这些。 而且他之所以对徐旭东这么严格,也是因为他只有徐旭东这么一个儿子。 他就指望着徐旭东能有点出息,将来他老了,死了,自己也能瞑目了。 “你能不能别胡闹!你自己扪心自问,我被你管得死死的,哪里有机会去养什么外室!”徐员外听着徐夫人的话,简直是头疼。 徐夫人一听,哭着用帕子擦了擦眼泪,道:“我算是明白了,你这是在怪我呢 !” “怪我管你管得太严格了,让你没机会养外室!” 徐员外本来就头疼,听着徐夫人的话之后,更是头疼,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原本他们好端端地说着徐旭东的事情,怎么就偏离主题,扯到了什么外室身上。 "好了,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了!有空少胡思乱想,多关心关心儿子!"徐员外满脸不耐烦地道。 “我哪里不关心儿子,我比你更关心儿子,儿子喜欢喝茶,他也没本事读书,我们干脆开个茶馆给他,先试着经营经营看看呗!”徐夫人忽地提议道。 徐员外一听,立马反驳她道:“不可能!他现在根本不懂赚钱的门道儿,开个茶馆给他,没几天就败光了!” “你不给他试试,你怎么知道不行!做生意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边做边学的,他不实践永远不会懂!”徐夫人据理力争! 她心里还是有疙瘩的,她担心徐员外在外面养了外室。 她担心以后徐家的这些产业全部落在外人的手中,她决定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所以她才会提出给徐旭东开店的想法,一方面是为了锻炼徐旭东,另外一方面,她也是为了分散徐员外的钱,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宁愿这钱被徐旭东亏本掉了,也不愿意这钱到外人的口袋里。 “好了!爹,娘!你们别吵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一点儿!”徐旭东忽地开口道。 他瑟缩在角落,听着他们一直在耳边吵吵闹闹,原本因为落榜的失落心情便更加烦躁了。 徐夫人听着他的话,立马乖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