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他明明给了章管家五十两。 没想到到头来,他个狗东西居然把自己给卖了。 王大庆越想越气,在公堂上,看见章管家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冲上去,揪着他的领子,对他就是一顿暴打。 章管家酒劲儿已经散了差不多了。 经过王大庆这一打,人也清醒了不少。 清醒之后,他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本以为这公堂是自己的梦境,这会儿酒醒了,看了看自己身上囚服,又看了看满脸盛怒的王大庆,他惶恐不已。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老爷,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诧异出声,问王大庆道。 王大庆正在火头上,听他这么问,气得咬牙切齿地问道:“我怎么在这儿?你怎么好意思问的!还不是你喝醉后误了事!”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章管家看了看坐在公堂上的陆大人。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醉酒 的时候,好像把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他神色一变,心一凉,感觉世界都坍塌了。 他怎么就喝了那么多酒的! 章管家此时后悔不已,忽地想起请自己喝酒的杨远帆。 他这才意识过来,是苏小喜!这一切肯定都是苏小喜的计谋! 于是,他冲着陆瑶喊道:“陆大人,我冤枉!我冤枉!” 陆瑶问道:“你有什么冤屈?” “这一切都是苏小喜的阴谋!她骗走了我的一百两银子,还让人灌醉了我!那些事情我没做过,火也不是我放的!是她!肯定是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药,让我在公堂上说那些话的!你可千万别相信她!” 苏小喜听着,气笑了,问章管家道:“你说我骗你一百两,那你说说我怎么骗你的?” 她一脸兴味地看着章管家,眼底满是得意。 章管家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噎住,“我……我……” 他要是说出那天晚上他答应用双倍的钱买通那个亡命之徒,那就坐实了他放火的事情。 毕竟他要是没做亏心事,没必要花钱买通那个亡命之徒,还让他放了自己。 “怎么?说不上来了?”苏小喜反问他道。 章管家恶狠狠地瞪着她,可是他又不能说出来,只能打碎牙将痛楚往肚子里面吞。 陆瑶又道:“人证,物证都在,章管家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难不成那块玉佩不是你的!那上面可是清清楚楚刻着你的姓氏!” 章管家此时别提多后悔了,他那天晚上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将玉佩留在了现场! “那玉佩的确是我的!”那块玉佩是他娘留给他的祖传玉佩,他打死也不可能不认这块玉佩。 “即然是你的,那就是证据确凿!”说着,李瑶让人将玉佩还予他。 章管家将玉佩收好之后,陷入了沉默,等于是默认了罪 行。 陆瑶见他不再争辩,目光落在王大庆身上。 “王大庆,是你让章管家去醉仙楼放的火,你可认罪?” 陆瑶威严的声音在公堂响起,掷地有声。 王大庆头都不抬一下,视线压根儿不敢对上陆瑶洞察一切的犀利眼睛。 他闷着头,出声道:“我不认罪!醉仙楼的火是章管家自己放的,与我无关!” 王大庆想着他儿子还没救出来,他自己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那就全完了! 所以,他今天无论如何是都不会认罪的! 他索性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章管家身上。 章管家一听,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诧异,他难以置信,到这个紧急关头,王大庆居然将他卖了,想让他一个人顶罪! 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如果放火是王大庆命令的,那他还能被判得轻一点儿。 可是王大庆全然不认,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他头上,显然是 没想给他留一条活路。 既然如此,那王大庆也就别怪他翻脸了。 章管家黑着一张脸,对着陆瑶道:“陆大人,我认了!醉仙楼的火是我放的,但是这一切都是王大庆指使我的!而且事成之后,他还给了我五十两银子作为报酬!” “那五十两银子是不是还在你家中?”陆瑶问道。 要是这五十两银子在的话,也能当做物证了。 章管家叹了一口气道:“好巧不巧,这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