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边的确有个挺符合你大部分要求的。就是他……”苏小喜欲言又止。 吕雨燕有些着急地晃了晃她的胳膊,“就是什么?” “就是他脸上有道疤,不过要是没有那道疤,他的确长得不错。”苏小喜眨了眨眼睛道。 “有疤?他不会是劫匪吧?”吕雨燕有些后怕地问道。 “据他说,这疤痕是他和别人打架留下来的。他帮我的忙,感觉人还不错,就是的确挺神秘的,他好似不太想别人知道他的过去。”苏小喜如实地告诉了吕雨燕。 吕雨燕拍了拍胸口,撇了撇嘴道:“那还是算了吧,这种男人藏着这么深,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之前成过亲,还有孩子呢!” 苏小喜也不敢打包票,因为杨远帆的确有事情瞒着她。 不过她和杨远帆只是雇主的关系,她没有权利去过 问别人太多的生活。 “那还是算了。”苏小喜想着,吕雨燕心存芥蒂,杨远帆好似也不太愿意,这红线还是不牵了。 “不过,你今天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些吗?”吕雨燕突然问道。 苏小喜平日里忙得都见不着人影,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苏小喜来找她,绝对不只是说媒这么简单。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来就是给你送钱来了,醉仙楼不是得修葺嘛,所以我特地来找你定制一些木材。”苏小喜道。 “害,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种小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你要多少木材?” “我准备加盖一层楼,木材肯定要不少……”苏小喜和吕雨燕详细地说着自己的需求,吕雨燕拿来笔和纸墨,一脸认真地听着苏小喜说,一边详细地记录着。 此时门外不远处的面馆儿内,杨远帆坐在靠街道的窗 口,店内的窗户开了半扇。 他透过那半扇窗户,朝着斜对面的木商店看去。 看了都快有半炷香的时间。 直到苏小喜走出店外,杨远帆机警地往后躲了一下。 等到苏小喜离开后,他又重新朝着木商店内看去。 这么些年过去了,吕雨燕还是和之前一样美丽,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穿紫色,涂着亮色的胭脂。 杨远帆就这么专心致志地看着吕雨燕在店内忙活这儿,忙活那儿的,一副根本闲不住的模样。 他没计算自己在店内坐了多久,只记得走出面馆儿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 …… 易其山得知程述白受伤后,迫不及待地从书院赶到了程家。 家里只有程老娘在家,其他人都去醉仙楼帮忙修葺了。 程老娘看见易其山来的时候,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易公子,你是…… 来看述白的吗?” 易其山点了点头,"大娘,我听说程述白受伤了,他人呢,怎么样了?" “在屋内呢。”说着,程老娘指了指程述白的房间。 易其山冲着程老娘微微颔首后,立马朝着程述白的房间走去。 刚打开房门,他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儿。 他捏着鼻子,朝着床那边看去,就看见程述白一脸安详地躺在那里。 他快步走到床边,喊了一声:“述白兄!” 结果程述白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易其山立即想起了上次程述白在他家晕倒的情况。 于是,使劲儿地摇了摇程述白,“述白兄,你醒一醒啊!快醒来。” 他劲儿还挺大的,完全忘记了程述白此时是个病人,程述白原本正在熟睡中,经过他这么一摇,程述白立马醒了过来。 睁开朦胧的眸子,程述白看清楚眼前的 人是易其山之后,吓得往床里面挪了挪身子。 “你怎么会在这儿!” 易其山解释道:“我听苏神医说你受伤了,所以特地来看你的,你要是这态度,我可伤心了啊!” “你伤得重不重?”不等程述白回答,易其山有接着问。 “还好,就是暂时不能下床。”程述白回道。 听到这里,易其山吃惊道:“什么!都不能下床了,这么严重,这哪里是还好啊!苏神医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程述白听得一头雾水,“和小喜有什么关系?” 易其山瞪大了眸子问:“你的伤不是苏小喜让人打的吗?” 程述白拧紧了眉头:“谁跟你说的?” 易其山一脸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