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旭东都快急哭了,解释道:“这不是很明显吗?如果不是你的店,你何必这么费心呢!还特地找上我来问话!” “而且就算我要报复你,也不会用这么蠢的方法,放火这么大动静,稍微一查就能查到自己头上。" "我发誓这真的不是我!" 徐旭东见苏小喜仍然是一脸不信,都急得开始发誓了。 “既然你说是我,那口说无凭,你拿出证据来。我就不信了,你能拿得出来,昨天晚上,我徐府上上下下都能够替我作证,我一直在房中温习功课,没有出来过。” 杨远帆扯了扯苏小喜的衣袖,凑近她,低语道:“可能真的不是他,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苏小喜也觉得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撒谎。 只是排除了村长和徐旭东,苏小喜真的不知道还有谁会放火。 难不成真的是集市上的那些店家吗? “行, 既然你说不是你,那我就放过你,你回去上课吧。”苏小喜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徐旭东一听,如临大赦,立马跑开了。 这会儿也快到上课时间了,苏小喜还得去找钱老替程述白告假呢。 书院的后院是钱老和沈山长平直里呆的地方。 于是,苏小喜从校场离开后就直奔后院。 后院。 钱老刚刚准备去前厅。 就看见了匆匆赶来的苏小喜,但是这苏小喜身后跟着的男人,居然不是程述白。 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正疑惑,苏小喜冲着他微微一笑,礼貌作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钱老。” “苏小娘子,今日怎么有空前来?”钱老满脸慈祥地问道。 苏小喜恭敬地回道,“其实我今日来是帮程述白告假的,他生病了,这几天怕是都不能来了,还请钱老见谅,不过他在家会好好温习功课,还请钱老放 心。” 一听程述白受伤,钱老倒是不关心他的功课,而是一脸紧张地问道:“程述白受伤了?严不严重?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钱学清毕竟是程述白是师父,苏小喜也就将昨天晚上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钱学清。 钱学清一听,脸上露出愤怒的情绪,"这放火的贼人也太可恶了!苏小娘子报官没有?" 苏小喜摇了摇头,“官官相护,我是想着自己找到贼人后,再去报官的。这样有了确凿的证据,当官的即使有心维护也难以护周全。” “你考虑得也算周到。你且让程述白在家好生养着吧。学业的事情,我并不担心他。”钱学清还是很看好程述白的。 苏小喜嗯了一声,“对了,钱老,易府的易其山公子听闻我相公受伤之后,就立即去看望我相公了,所以特地让我跟你说一声。” 钱学清原本是挺不放心易 其山的。 但是一听易其山是和程述白交好的,他这心里头又放心了几分。 而且他还听说了,易其山主动找程述白,让其帮自己补习功课。 易其山能有这份上进心,钱学清倒是很愿意他多多和程述白接触的。 “行,由他去吧。”钱老摆了摆手道。 苏小喜甜甜一笑,立马冲着杨远帆使了个眼色。 杨远帆立马上前,将一个小篮子朝着苏小喜递过去:“老板娘。” 杨远帆这一声,声音虽然小,但是钱学清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其实杨远帆是故意说给钱学清听的。 因为他发现,自从他跟着苏小喜进来后,钱学清的视线就时不时地朝着他这边打量过来。 那样子分明是在好奇他同苏小喜的关系。 所以,他借着这个机会,立马说清楚了他和苏小喜之间的关系。 钱学清一听,顿时茅塞顿开,捋了捋胡须 。 苏小喜接过小篮子后,直接递给了钱学清,“钱老,这是我自己酿的花酒,一分薄礼,还麻烦你收下。” 钱学清朝着她递过来的篮子看了看,脸上微微诧异:“这是送给我的?” “是的,你是相公的师父,以后也就是我的师父,听说你平日里喜欢喝酒,所以特地酿了花酒给你。你可别嫌弃啊!” 钱学清一听是她自己酿的,喜形于色道:“这镇上谁不知道你手艺好,你亲手做的,可比那集市上卖的珍贵多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嫌弃呢!” 听着他这么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