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忍气吞声,我怎么受你欺负?”
“京牌顺子号?”
刚想发飙的陈老四看清车牌,瞬间如遭雷击,一股凉气从脚板底升起。
他是生意人,对这种车牌非常敏感。
陈老四原本以为康德财欺负的是个有点小钱的普通人,可看到这个车牌,陈老四都想骂康德财眼瞎。
这种车牌的人能是他们招惹的?
“哥,我错了,我又错了。”
陈老四立马变了脸,满脸堆笑地抬手往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说道:“您早说啊,您早说您有这种车牌,您让我叫您爷爷都行。这样,您说四万,我给您拿五万,就当我今天来是拜码头的行吗?”
“……”
这下轮到余年愣住了,“你这脸变得太快了吧?”
“我是生意人,生意人就要能伸能屈。”
陈老四笑眯眯的说道:“您放心,五万块钱一分不少!”
“你要是这么说,我得重新给你理理。”
余年搂着陈老四的肩膀,眯着眼睛掰着手指说道:“四万块钱是我告诉你石砖来源的信息费,至于你要拜码头,你拿一万块钱打发叫花子呢?你看我开这种车牌的车,是缺你那一万块钱的人吗?”
顿了顿,余年皱眉道:“你是不是专门打我脸啊?你要真是这样,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