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一家子去了鹿鸣书院,看南家大库的几个家丁去衙门求助,想要离开南家,这在嬴稷岛上还是头一遭,不过事情也不难处理,让南家家主过来询问一番,南峰不在乎南荣,可不能不在乎南荣身后的靠山,所以这几个家丁非常顺利的就离开了南家,包括他们的家人也一并离开了。 这些人带着全部家当上山投奔南荣去了。 这些小事苏芸暖自然不会过问,此时的她正在空间里打理药田,耳边是药药叽叽喳喳,又可怜兮兮的唠叨。 “是我疏忽了你。”苏芸暖非常无奈的偏头看了眼肩膀上蹲着的小鸟模样的药药,心里是有些愧疚的,毕竟药药在就说过了,只有空间不断丰富起来,她才可以升级,只是自己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是需要药药帮助,往后的日子不管是自己有意还是无意,极少搭理药药。 药药扑棱着翅膀,唉声叹气:“主人,如果你不珍惜药药,总有一天我会再次沉睡了,唉,主人是不需要药药了,好伤心啊。” “药药啊,我手腕上的镯子越来越漂亮了,难道这不是你越来越好的表现吗?”苏芸暖坐在石凳上,单手托腮打量着 眼前的地方:“这里比之前好了不少啊?” 药药落在桌子上,扑腾着翅膀,暴躁的来回踱步:“主人不知道这是为啥吗?主人如今可是尊贵的皇后娘娘啊,药药如果不让自己足够漂亮,怎么能配得起主人的身份呢?可我这里已经很穷很穷了,主人想一想多久没有给药药好东西了?又从药药这里拿走了多少啊?” 苏芸暖赔着笑脸:“好啦,好啦,我在鹿鸣书院的山上给你找了不少草药,不够的话,我明儿啥也不做了,就提着药锄上山采药吧。” 药药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本就圆溜溜的鸟眼都要瞪裂开了,偏着头望着苏芸暖,明明没什么表情的鸟脸都看出来了绝望似的,突然身体直挺挺的倒下了。 “我开玩笑的,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发现周围有好东西了,直接开口要不就行了吗?”苏芸暖赶紧把药药抱起来,温柔的顺着药药的鸟毛。 药药展开翅膀飞走了,蹲在竹屋的顶上,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架势。 感受到抱夏过来了,苏芸暖立刻退出了空间,翻了个身作势要起来。 “主子,外面下雨了,再睡一会儿吧。”抱夏说着打开了 香炉看已经燃尽了的香饼,麻利的收拾干净。 苏芸暖起身:“春雨贵如油呢。” 抱夏笑道:“这里的春雨可不见得多贵,倒是会让很多人闹心。” “嗯,也是。”苏芸暖起身,抱夏过来伺候着穿戴好,出门去端温水过来洗漱,忙活下来又去给苏芸暖端来了早膳。 看着抱夏忙里忙外的样子,苏芸暖说:“再找两个小丫头在屋子里使唤吧。” “您早晚是要回去的,到时候带走舍不得,留下还是牵挂。”抱夏轻声说:“您太重情重义了,再说奴婢一点儿事也不做,还不成了废人。” 苏芸暖垂眸想了想,还真是,嬴稷岛距离大乾可不近,罢了,自己也不是不能自理的人。 “主子,一大早衙门肖大人的夫人送来了拜帖,您见不见?”抱夏问。 苏芸暖放下筷子:“难得,这位肖夫人还是头一遭送拜帖呢。” “可不嘛,肖大人在京城的时候也不显山露水的,当时奴婢听说安排了这位大人同来嬴稷岛,还特地找了人打听过呢。”抱夏说。 苏芸暖挑眉:“以前也没听你提起过啊。” 抱夏收拾桌子,轻声说:“主子,我以为肖夫人根 本就不会露面。” “为何?”苏芸暖问。 “不良于行,这位肖夫人是个了不起的,未发迹之前肖家家境贫寒,肖夫人为了能让夫君安心读书吃了不少苦,一次山里采药的时候摔坏了腿。”抱夏轻轻的叹了口气:“也算是苦尽甘来,肖大人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夫妻俩感情很好。” “这样啊,那就看肖夫人的时间,任何时候来都行的。”苏芸暖说。 今儿起来的晚一些,苏芸暖到书房里的时候,抱夏早就准备好了账目,坐下来打开账本,苏芸暖忍不住想这位肖夫人,性子刚强却不良于行,这其中的痛苦可是加倍的,也不怪抱夏以为肖夫人不回来拜见自己了。 因为是在嬴稷岛,所以过年的时候苏芸暖只是叫了自己身边的人过来吃个团圆饭,并不像在宫里的时候要设宴,哪怕这里除了大乾的官员外,还有上野德才那些人,苏芸暖也懒得应酬。 不然的话,倒也不必用肖夫人送拜帖过来,自己也确实不想给嬴稷岛的官员太大压力,所以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别说肖夫人,就是这位肖大人自己也没召见过。 显然抱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