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想到的是,躺床上没多久,胃就开始一阵抽疼,那疼像极了上辈子最后几年,又饿又冻,每每睡下都要担心自己还能不能起来瞧见明日的太阳。
额头冒出了虚汗,整个人蜷缩成了一个儿,缩在床上,像是一只脆弱的猫咪,只有身子微微的颤抖证明她还艰难地活着。
她的眼前已经变成一片虚无,迷蒙的雾气笼罩着她的眸子,叫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有腹部的抽痛如此的清晰。
片刻,从喉间轻轻溢出一声低低的痛苦呻吟,消散在冷凝的空气之中。
恍惚之间,许疏月听见一道急切的声音传来,“月儿!”
绵软的身子被人揽起,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檀木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叫她眉头微松,险些以为自己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