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抄书,明明是自己的过错,却听她骂了先生一个多时辰,一边骂,还一边偷偷帮自己抄书,虽然之后仍是被先生发现了。 后来长大了,人人都说他是纨绔,看不起他,唯有她总说自己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听旁人说一句不好,便要与人争上半天,每每都要挨母亲一顿训斥,每回都认错地快,却也没见她真的改过。 又这么一个人,这般维护自己,便是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也是要护着的,更何况自己那个亲妹妹,只知道变着法儿地从他们身上索取好处,若是得不到,也不管他是否有苦衷,便去母亲那边闹腾,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他可没少在许如月的身上翻跟头,对这个血脉上的亲妹妹,实在是生不出半分的喜欢来。 许玉泽又在自己的宅子里待了许久,劝说许疏月将房契地契收下。 先前许如月的话她也听到了,也觉得有些道理,自己与许玉泽到底不算亲兄妹,这房子又是相府出资买的,自己若是真住进去,实在不合适。 若非许玉泽执意要给,她拗不过他,只得暂且收下,但心中想的还是自己再另寻个去处,这两日便暂且住在店里,等寻到了合适的地方,再将这房契地契还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