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拥有原主的记忆,自然知晓对楣夫人来说,最重要的除了她自己,就是沈婉柔和她腹中的孩子。 沈长宁自然不会相信楣夫人的鬼话,也笃定楣夫人不敢拿沈婉柔和她腹中孩子的安危起誓! 果然,此言一出,楣夫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死死地瞪着沈长宁,“沈长宁,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要我拿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起誓,你简直丧尽天良!” “夫人若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好怕的?”沈长宁耸耸肩,笑意盈盈间俯身凑到楣夫人耳畔,“那祸害再如何,也轮不到那孩子的头上,不是吗?” 楣夫人脸色一片铁青,捂着肚子没有答话。 “怎么?不敢了吗?”沈长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般的弧度,“还是说,心虚呢?楣夫人,把人都当傻子之前,还得酝酿酝酿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代价!” “以你这谨慎的性子,偷来的东西,又怎会正大光明的藏在房中?”沈长宁叹气地道,“我这药发作起来,足以要人半条命,你这不过是前期而已,后边会更加难熬呢。” “沈长宁!”楣夫人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沈长宁给戏耍了,瞬间跟炸毛一般怒道,“你个贱人!简直跟你娘一样贱!唔!” 沈长宁猛的掐住她的脖颈,淡淡地道,“楣夫人,你再敢侮辱我娘一句,我可不一定己能像现在一样保持理智不杀你!” “是!你有诰命,我杀了你自己会惹到麻烦!”沈长宁眯眼道,“可你真把我惹急,我倒是不怕!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由你宰割的沈长宁了!我是太上皇的救命恩人,皇上要处决我,那也得掂量掂量!” “说!我娘留给我的东西在哪!” “咳咳!”楣夫人听见这话,再对上沈长宁脸上浮现的杀意,心中终于掠过一抹慌乱之色,她连忙抬起手指指不远处的一个盆栽,呜咽地道,“在...在那里!” 沈长宁眸光掠过楣夫人,紧接着,手中的鞭子一甩,很快就将那只盆栽砸碎! ‘咔咔’伴随着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有一个木匣子掉出来! 沈长宁放开楣夫人,上前捡起木匣子打开看了眼,然后目光充斥寒意,凛冽地扫过楣夫人,“今日不杀你,但楣夫人好自为之!” 楣夫人当初怎么对原主的,都清晰地刻在沈长宁的记忆当中。 早晚有一天,若被沈长宁抓住机会,这些个人她是要一个个收拾的! 想到这里,沈长宁冷笑一下,转身离开院落当中。只是她前脚还没踏出楣夫人的院落之中,身后就传来楣夫人的嘲讽。 “沈长宁!摄政王殿下不过就是看在你对太上皇有恩,所以才暂时不愿意休弃你!”楣夫人冷冷地道,“摄政王是有才之人,当今皇上又是个病弱的废物!你觉得他会对那个位子一点念想都没有?” “他是想利用你博得太上皇的高看而已!但王爷心里的人,只有我的婉柔!” 沈长宁身子顿了顿,连带呼吸都是下意识地一窒。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她又重新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个仇,我迟早要报!”楣夫人望着沈长宁的背影,眸中透着无尽的恶毒。但下一秒,那强烈的想上茅房的感觉又猛的冲击而来。 “哎呦!”楣夫人惨叫一声,想起身去茅房,又疼的双腿发软怎么都站不起来,只好呜咽无力地趴在地上。 “娘?”不多时,沈婉柔来找楣夫人,恰巧看见楣夫人这么一副惨状,连忙惊呼一声,“发生何事了?” “是沈长宁!那个贱人来了相府,拿走了我们不少银两和铺子!”楣夫人撑着沈婉柔的手臂起身,哭喊道,“我的柔儿啊,我们怎么这么命苦,这到手的银两和铺子全给她拿走了!” “沈长宁?”沈婉柔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是她把娘你弄成这样的?我这就找她去!” “等等柔儿!”楣夫人见状,连忙拉住沈婉柔的胳膊,连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沈长宁的事情之后再说,如今于你来说最重要的,是抓住王爷的心!” 话落,楣夫人仔细打量沈婉柔,蹙眉道,“你爹爹不是让你好好在厅堂陪王爷么?娘这儿没事,你赶紧回厅堂!” “别提了。”沈婉柔撑着肚子上前扶楣夫人,神情难看地问道,“这段时日,王爷分明就是来找爹爹的,得知女儿也在相府后,每回来相府都避着女儿走!” “就算爹爹有意安排,我也总是被王爷三言两语地打发走。”沈婉柔语气满是阴郁,“今儿到厅堂,女儿屁股都没来得及落到那凳子上,王爷直接命人将我请了出去。” “你这个不争气的!娘不是早就跟你讲过,你肚子里这个就是你最好的武器?”楣夫人咬牙切齿地道,“装肚子疼不会吗?哪怕殿下再不待见你,终归还要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