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
“刚一个月,还没什么规矩……”没想到她现在也成了‘孩子还小’的人。
帝君脾气比苍木想象中还好,真就陪着小龙崽玩起了游戏。
听闻至此,他皱着眉,看向眼前的黑发少女:“一月,那满月酒是否办过了?”
……钟离先生,还真有闲趣啊。这话苍木当然不敢说,她老老实实答道:“没办。”
以钟离来看,苍木的长相无论如何都有些偏小,略圆的猫眼只眼尾有些上挑,睫毛被垂下的刘海盖住部分,向上看人时总让他想起往生堂前那只蓝眼睛的白猫。
语气也难免带上几分不赞同:“他是谁?让刚出完月子的你一个人带……”
“?!等等!!!”在事情似乎滑向某种误解的极端前,苍木及时喊停。
她本人也大为震撼:“奎丝多不是我的孩子。我也都还没有结婚!钟离先生,您怎么会这么想?!”
黑发少女比划下自己:“我是人类。”
又指还在玩转转的小龙:“这个是小龙崽子!”
她双手合十,满脸迷惑:“您居然也这么认为?仔细想想,好像所有人第一眼都以为奎丝多是我的崽?”
店员早已远离,此时端着一盘新鲜出炉的甜点过来请他们试吃。
苍木道谢,干脆拉着爹在店里的用餐处坐下,毫不客气地点了菜。
“棍状面包,干酪,咖啡和虾仁沙拉。钟离先生有什么忌口。”
“海鲜类,恕难从命。”
“那还真是可惜。”苍木真情实感为钟离先生感到不幸:“错过海里的诸多美味,真是一大遗憾。”
她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再加一道奶油蘑菇汤。给宠物来一份土豆泥。”
还好这家店兼职餐馆,虽比不上正经枫丹餐厅,但作为迟来的午餐绰绰有余。
奎丝多玩累,摇摇晃晃从钟离掌心爬下来,现在躺在桌子上耍赖,非要人给它挠肚子。
家长已经麻了,倒是帝君本人很是乐在其中,眼神含笑地望着幼龙,场面颇有含饴弄孙既视感。
苍木终于想到合适的话题切入点:“对了钟离先生,蒙德的吟游诗人托我跟您问好。”
男人从小龙身上收回视线,平静抬头:“那个酒鬼诗人?”
苍木东张西望一番,确定没人盯住这里,才做贼式“嗯”了声。
钟离无奈:“倒也不必如此小心。”
她搓搓手,掏出两块刻着隔音魔文的水晶,注入能量点。
“这个应该有点用。”
钟离没问她怎么知道自己身份,她也没问钟离怎么知道自己知道他身份。
两个人默契跳过。
“他近来如何?”
当然是一如既往不靠谱啦!想去借用自己的琴都被修女拒绝,在大本营被敌人掏了神之心(虽然是演的)
“很喜欢喝酒,尤其是蒲公英酒,每天在蒙德城里卖艺的钱都花给酒馆了。”
钟离微微笑起来:“那便是和从前一样。”
苍木有点不敢置信:“一直是这样吗?!”
棕发青年明明外表依旧年轻,语气却带着一股饱经沧桑的悠长:“他沉睡的时间较多,清醒时难免想多看看如今的城邦。”
她在这话语中懵懵懂懂捕捉到时光飞逝的影子,却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讲述自己所知道的部分。
从她在广场上偶然碰见,再到被其救出高塔,在蒲公英酒的诱惑下答应教她学飞……
钟离不声不响地听着,垂下眼,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总之就是这样啦,虽然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长出翅膀。”苍木讲得口干舌燥,端起送来的咖啡畅饮一通。
帝君感慨:“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些,倒是颇为新奇。”他打了个响指,接着示意少女站起。
一层无形结界蔓延开,苍木感受到处于结界内的他们,存在感变得极其稀薄。
“我来帮你看看,展开吧。”
她顺从地行动了,腰后的奇特毛绒蝴蝶结立即形变,在身后展开一道宽大羽翼。
风元素随之涌动过来,充斥在每根羽毛间,在元素作用下,翅膀外围延展出羽状的青色风旋——这是借用风之力的表现。
漆黑羽翼尾端带了紫色,随着其主人的动作,浅紫或深黑的细小浮羽在这方结界中弥漫开来。
她掉毛了。
不少羽毛掉进汤里,这桌菜算是废了,苍木简直要挖个洞钻进去。
奎丝多迫不及待扑过来,像一只被逗猫棒吸引的猫咪,追着浮毛乱跑。
钟离身高臂长,坐着不动也能轻松碰到她的翅膀尖,摸了摸骨骼,又查看羽毛分布情况。安慰道:“换毛期的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
“至于为什么会长翅膀,从你的身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