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玿城!你小时候最听大哥的话,难道现在为了一件衣服,连兄弟情义都不顾了吗?”君家富向来都不太喜欢与人争执,现在因为激动脸色变得有些发红。 “衣服可以让,爱情没有办法让。”君玿城勾起嘴角,若有所思的说。 夏诗涵在旁边听了,恨得牙痒痒的,她捂着红肿的半边脸说:“既然这样,家富我们也不要强求了。不过下月6号我们和玿城浅浅同时结婚,浅浅穿着天之嫁衣,我要是只穿普通婚纱,怕给你丢面子,这可怎么办好?” 她小聪明还是有的,完全掩盖住自己的私欲,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君家富着想。 君家富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完全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他尽力隐藏着怒气说:“玿城,你不会是有意想要我这个当哥哥的在婚礼上丢脸吧?让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君家富不如你这个君家二少!” 君玿城不说话,但他完全是一副袖手的态度,有些事可以帮忙,有些事完全没有办法帮。 夏诗涵适时出来做好人,她尖着嗓子却压低声音,让人听起来说不尽的温柔:“家富,既然天之嫁衣代表的是玿城与浅浅的爱情故事,我们再强要实在不好。听说这件婚纱是法国婚纱名师梅林娜莎女士设计的,她和玿城私交很好,可以请玿城你帮忙,再让她给我设计一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吗?” 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贪心,字里行间之间流露出来的全是算计。 君家富见到她步步退让,还觉得她做人做的大度。 君玿城把于浅浅放下来,摇摇头说:“还是没有办法,梅林娜莎现在在打官司,已经没有心情和灵感再去设计婚纱了,她帮我设计天之嫁衣已经很为难。” 君家富所有的怒气,在一瞬间就全部爆发了:“玿城,你变了!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懂事的弟弟!我对你很失望!很失望!” 他一连说了两句失望,转身就推着轮椅离开,头也不回。 夏诗涵咬牙切齿了一下,却也无计可施,只好跟在后面跟了上去。 身后,于浅浅看着他们摔门而走,不无担忧的握着君玿城的手说:“老公,恐怕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你和大哥的关系了。” “就算没有这件事,也会有别的事,不要担心,但谁也不可以挑战我的底线—就是你。”君玿城将她拥入怀里,吻着她的发梢。 于浅浅就把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他讲了一遍。 她心有余悸的说:“上次你带我去见凌孤影,我觉得他是个很出色的男人,只是没想到他的女人那么心狠手辣,居然当众让两个保安把夏诗涵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给摸了个遍,也难怪夏诗涵会咽不下这口气。” 君玿城听闻,越发觉得内心柔软,他温言道:“恐怕叶华妍还算不上孤影的男人,否则她就不会因为夏诗涵的一句话而恼羞成怒。” “可她不是凌孤影的未婚妻吗?”于浅浅惊讶道。 “未婚妻,不一定是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生在豪门的人,婚姻多半都是利益的牺牲品。”君玿城由衷的说道。 “也就是说凌孤影真心喜欢的是那个女大学生白亦歌?天哪,叶华妍一定会杀了她的。”于浅浅往君玿城的怀里缩了缩,不由自主的为白亦歌的命运担忧起来。 “叶华妍未必能管得了孤影,那个女大学生应该会很安全。”君玿城笑笑,拍打着她的后背说。 “那就好,不知道被活阎罗凌孤影喜欢,白亦歌是幸运还是不幸。”于浅浅喟叹道。 “我觉得不幸运的应该是孤影吧?过尽孤影皆不是,最后爱上的女人偏偏不喜欢他,这件事让我更加珍惜我的妻子。豪门婚姻有纯粹的爱情不容易,能娶到自己喜欢的人更不容易,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幸福。” 君玿城说着,眉梢上扬,人也变得有些感性起来。 于浅浅抓着他的衣襟,更加的紧张起来:“白亦歌喜欢的是谁?” 虽然是别人的故事,但听起来好像是一段传奇,那么的引人入胜,牵动人心。 “傅永深。”君玿城舒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吐出这三个字。 于浅浅瞬间怔住:难怪! 傅永深是她见过的最温润如玉、最龙章凤质、最雅韵天成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和白亦歌,想想就觉得是一对佳偶玉人,很配呢。 她正沉思着,君玿城已经轻轻噙住她的耳垂,痒痒的感觉从耳边传来。 “老公你要做什么?”她无力的挣扎着,身子又柔,软的像一滩水了。 “做你。”君玿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然后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挑开她的纽扣,将她揉碎在自己的冲,撞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