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涵算是彻底被于浅浅打败了,她气得脸色发白,手指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窝着一口气无处发泄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于浅浅瞥了一眼门口的男鞋,已经什么都明白了,她继续冷笑着说:“看来真正和你做的那个人,还在这间房里吧?如果我没有猜错,能藏人的也就只有卫生间了。胡诺言,做男人做成你这样也真失败。一方面陷害自己兄弟,一方面又帮上过的女人追男人,你可真窝囊啊。” 其实,于浅浅也不是很确定胡诺言就在这里。 第一,楼少谦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说是胡诺言让帮忙转达的; 第二,门口的这双男鞋,加上夏诗涵面泛潮红,一副刚刚欢爱完毕的模样,让她觉得房间里一定还有别人; 这两件事结合起来,她才猜那个人就是胡诺言。 果然,胡诺言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 刚才他躲在卫生间里,就觉得很憋屈了,又听到夏诗涵和于浅浅的一番对话,那种被折磨的滋味简直是生不如死。 于浅浅说得对,做男人做成他这样,也真是绝了。 他看了于浅浅一眼,沉思了片刻,才指着床上的君玿城说:“你闹够了,就带着你的男人走吧。” “你让我走我就得走?胡诺言我看你也病的不轻吧。我于浅浅确实是个讲理的人,但我也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今天我丈夫,你的兄弟,被你们陷害,弄成这样,你想让我就这么算了?你开什么玩笑?我—要—报—警!告你们下药拘禁兼非法禁锢!” 于浅浅也算是将不依不饶的本色发挥到淋漓尽致,她拿出手机就准备报警。 她觉得以夏诗涵的德性,绝对不会就此对君玿城收手,既然这样,就没必要和她客气。 “你何必咄咄逼人?做人差不多见好就收就得了。”胡诺言护着夏诗涵,很不满意的指责于浅浅。 “不好意思,我一向都是个咄咄逼人的人,更学不会见好就收。”于浅浅边说着,就把手机给拿出来准备报警。 她充满警惕的看了胡诺言一眼,就几步走到门前,冷笑着说:“你最好不要上前来抢我的手机什么的,要知道酒店的走廊上可是装了摄像头,我只要一抬脚就可以迈到走廊上。” 胡诺言和夏诗涵都没想到于浅浅不好惹起来是这么不好惹,最害怕的人是夏诗涵,如果警察真的来了,这件事真的闹出去,于浅浅又是做传媒行业的,要是抹黑她几笔,她以后一定会被人千夫所指。 毕竟和君玿城有关的新闻,绝对不会是小新闻。 她害怕了。 她走到于浅浅的面前,压低声音对她说:“于浅浅,过去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怎么样?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勾引玿城,这次的事情不如就这么算了。” 于浅浅只是冷笑,甚至没有要搭理她的样子,仍旧是拨打着手机按键。 夏诗涵急了,用双手紧紧我抓住头发,有些歇斯底里的对于浅浅喊:“你这是什么意思?玿城当初是爱我的,现在他已经被你抢走,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难道非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告,你才会开心吗?” “你说得对,我就是看着你被人告,我才开心。”于浅浅目光如刀锋,冷冷的重复着她的话。 这个女人屡次三番打她丈夫的主意还陷害她,她实在是忍无可忍。 “你说你怎么样才可以不报警?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她逼视着于浅浅,一字一句的问她。 于浅浅并没有要理会她的打算,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她的底线就是她的丈夫。 这一次,夏诗涵真的被吓坏了。 她紧走几步,走到于浅浅的面前,忽然,“扑通”一下子给她跪下了。 她伸出双来扯着于浅浅的衣襟,脸上的神情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浅浅姐,我们都是女人,我做这么多,也只是因为爱上一个男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一次好吗?” 于浅浅知道她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肯下跪,心理上一定是受了极大的煎熬。 她盯着她片刻,才把她的手给推开,生硬的说:“我看在玿城同你父亲的关系上,放过你一次,但是我警告你,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否则我于浅浅绝对不是好惹的。” 见到她终于松了口,夏诗涵才露出笑容,她可怜兮兮的说:“浅浅姐,你放心吧,我以后绝对不敢了。” 于浅浅没有再理她,而是给罗伟奇打了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罗伟奇出现在这里。 于浅浅给昏迷不醒的君玿城把上衣穿好,这才让罗伟奇扶着他从酒店里出去,为了避免引来设计师,他们特意走了后门。 罗伟奇把君玿城扶到车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