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反手把玻璃门给关上,用力箍住于浅浅的身子,将脸往她的脸上贴去,嘴里面不阴不阳的冷笑着:“像你这种素质,原本白送我我都不会要,但你是君玿城的女人,那就不一样。你说我要是在这里玩了你,君玿城会不会被气的跳楼?” 他语出惊人,于浅浅呆了足足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的往他脸上抓去,想要挣脱,却被他把推到栏杆边上,将她一半的身体悬空放下去,冷冰冰的说:“你要是再乱动,我把你推下去。” 于浅浅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遇到疯子了,而且这个疯子还病的不轻,这是在他家里,他居然敢乱来。 她的身体被悬空的难受,恶狠狠的对他说:“你别乱来,我要喊救命了。” “随你喊,最好能把所有的人都喊来,让君玿城看看我会怎么玩他的女人,顺便气死君慕贤那只老狐狸。”他冷漠的嗤笑着,不以为然的说。 “你简直是心理变态,他们一个是你的哥哥,一个是你的父亲。”于浅浅感觉到情况比自己预想的复杂多了,只好试图用亲情来感化他。 “那又怎么样?他们有当我是弟弟和亲生儿子吗?一个从小就看不上我,另外一个有好处永远想不到我。你说这样的亲人,你愿意有吗?”君家裕冷漠的裂开嘴笑笑,冰冷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 他把脸往于浅浅领口处凑去,小声的、得意的和她说:“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要做君玿城的女人,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有兴趣,包括他的女人。你说一会被他知道我在这玩过你,他还会要你吗?哈哈哈……” 于浅浅被他的样子给吓坏了,她被倚靠在栏杆上,随时有跌落下去的危险,虽然楼层不高,摔下去头先着地的话也不是闹着玩的。 “救命啊……”她觉得很绝望,也很无助。 刚喊出这几个字,嘴巴就被君家裕捂住,他恐吓她说:“你最好不要叫,否则我一松手,你就会做自由落体运动,摔到 他边说着,就把头往于浅浅的胸口蹭过去。 于浅浅很费力的伸出膝盖,狠狠的向他顶去,他却很机敏的往旁边靠靠,躲开于浅浅的攻击。 “你这么喜欢被人虐待吗?我成全你。”他猛地把于浅浅的身体反转过来,让她的腹部靠在栏杆上,头部向下垂直,将她的双手反靠在背后。 于浅浅对着他反踢腿,他终于有些不耐烦,冷冷的说:“你最好别再乱动,否则我也不担保我不会先打晕你再玩死你。” 他伸出手来去扯于浅浅的腰带,动作异常的粗暴,于浅浅喊道:“救命啊,玿城快来救我……” 听到她的叫喊,君家裕更加恼怒,用力的扯起她的头发,准备对她施暴。 于浅浅绝望的闭上眼睛,半分钟后,她被人抱起来,跌入到一个宽广的怀抱里。 睁开眼睛,眼前站着君玿城,他一只手将衣衫不整的于浅浅揽在怀里,另外一只手将君家裕用力摔倒在地上。 君家裕高而且瘦,与于浅浅比起来人高马大,但在君玿城面前显然不堪一击。 君玿城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异常的阴沉,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寒凛的光。 他将于浅浅的衣衫整理好,将她抱到花园中的躺椅上,亲吻一下她的额头,低声对她说:“在这里等着我。” 说完后,就大踏步的往君家裕的身边走去。 君家裕被猛地被他撂倒在地,摔得也不清,他正捂着头爬起来,君玿城上前去一脚将他重新踢翻在地。 “君玿城,你想打架是不是?有本事看着自己的女人,是她非要勾引我,扑到我怀里来,我看她那么饥渴,都不忍心拒绝她,是你自己没能耐,满足不了她吧。”君家裕嘴角带着挑衅的冷笑,硬邦邦的说。 看到君玿城动怒,是他最高兴的事情。 无论实力外貌还是长相能耐,他没有一点比得上君玿城,就连出身也远远不如,这些年他都心里不平衡,加上君慕贤居然分了半成股份给他妻子,他巴不得能将君玿城生吞活剥现在能刺激到他,他觉得很亢奋。 只是君玿城并没有给他亢奋很久的机会,上前去提起他的衣领,冷冷的说:“人渣。” “就算我是人渣又怎么样?刚才也占足你老婆的便宜……”他边说着,边贴近君玿城的脸,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我看到她又白又……让人有忍不住动手摸一把的冲动……” 他很清楚说什么才能刺激到君玿城,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无比的兴奋。 君玿城扬了扬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将他拖到花园的栏杆前,双手用力将他的身体往下推下去。 君家裕正得意着,冷不防被从楼上扔下,连惊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重重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