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诺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是慵懒和妩媚,成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当然,除了肖楚良。
他有些不自在地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轻轻叹道:王书诺,真有你的,什么话都敢说。
就在大家都以为屋里会走出一个风情万种、妖娆袅娜的美人时,随着一阵“哐当哐当”的声音,一个穿着运动服、神情冷漠的年轻女孩迈步走了出来。
她头发凌乱,衣冠不整,面带潮红,娇喘微微,手里还抓着一把锄头,那“哐当”的声音就是锄头拖在地上发出来的。
忽然,王书诺一个停顿.
原来是锄头卡在刚才被踢倒在地的破门上。
她柳眉一皱,银牙一咬,手腕猛然一抽,竟然把锄头和木柄生生分离。
王书诺挥了挥手中的木棒,莞尔一笑,“不好意思,有些用力过猛,断了。”
裴家人又被她这一举动给震住了。
回过神的裴颢合上他的大嘴,马上跑到屋里仔细搜查一番,但里面除了农具和床,哪里有什么人影?
“就你一个人?”
王书诺一只手插着裤腿,一只手攥着那根木棍,不屑地说:“要不然呢?”
“哦,还有他。”她傲慢不羁地指了指旁边的肖楚良。
裴家人全都傻了眼,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裴杰叹着气摇摇头,
裴颢一脸沮丧,抱着头蹲在地上不言语。
就在场面陷入尴尬的冷场状态时,跟随来“抓奸”的两位妇女却窃窃私语起来。
她们耷拉着嘴角,嫌弃和鄙视的眼神时不时飘向王书诺。
“真不要脸,大白天的在这里搞破鞋。”
“啧啧,看她那样,恐怕已经那个了吧……”
“被我们打断了,不得劲儿,所以才这样生气,呸!”
“我看就是。”
然后两位妇女发出低低的笑声
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
王书诺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她还是败给了年长的妇女们。
她窘得满脸羞红,还有些气急败坏,心里觉得冤枉得很。
现在她这样子哪里是因为“办事”的效果哦。
她瞪了肖楚良一眼,似乎在说:都怪你,为了跑来救你,搞成这副模样。
肖楚良好像视而不见,而是慢悠悠地把门边的刀用力掰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在刀背上。
“你们都是长辈,嘴里还是放干净点,要不然别怪我不懂事。”
那两位妇女先是一愣,但很快恢复到平时泼辣骄横的样子。
“怎么,你们做了这些事还不让人说了?有本事就不要让我们看到啊!”
“就是,做了还不让人说,够霸道的。”
“别以为上了大学,读了研究生就了不起,还不是没羞没臊,没有廉耻。”
这下轮到肖楚良无奈和无语了。
这些村里的妇女已经上了一定的年纪,不能骂,更不能打,否则撒起泼来可不是一般“热闹”。
就在他想着争辩几句时,王书诺却一把揽住肖楚良的胳膊,得意的俏脸贴着他的手臂,笑吟吟地说:“婶子们,不怕跟你们说,现在很多城里人都喜欢玩这个,没什么了不得的。换个环境、换些花样,你们就知道其中的妙~处了。”
王书诺还特别把“妙处”这个词拉长,重音。
有几个年轻人听了,笑得意味深长,暗暗点头。
“不过估计你们也尝不到那滋味,因为到了你们那年龄,那方面的生活几乎没有了吧?跟你们说了也不懂!”
肖楚良赶紧给她递眼色,捏她的手腕不让她说下去。
因为她们当中有一个是守寡多年的妇女,一个就是年纪偏大,早就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说这些话其实就是直戳她们的痛处。
肖楚良碍于乡里乡亲的面子,不好说这些话,但王书诺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王书诺低声说道:“干嘛不说,谁叫她们刚才也戳人心、泼脏水呢?这叫走她们的路让她们无路可走,你别管!”
忽然,她脸色变得严肃而气愤,说话声也提高了音量,直接质问还算讲些道理的裴杰。
“我和阿良虽然女未嫁、男未婚,但是我既然已经上门见家长,这婚事也是十拿九稳的事情,我们在这里亲热,犯哪条法律、哪条村规了?你们偷偷围观也就罢了,还不问青红皂白就闯进来闷头想打人。
一些外伤倒不是什么,万一吓到他,从此不行了,你们赔得起吗?
说句难听的话,我可不是你们村里的某些女人,丈夫不行,还必须死守着他不走。假如他也变成某人那样,你们还是帮他另找老婆吧!”
说完,她瞥了一眼早已尴尬十分的肖楚良。
裴颢被她内涵,也是脸上白一阵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