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的“女朋友”们对自己的“威猛”总是赞不绝口,今天被王书诺这样一奚落,立即兴趣全无。
“你这女人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老子对你不感兴趣。”
说完,他从墙角捡起内裤穿起来。
这时,窗户被人推开,随着“咔咔”响,几道闪光灯投了进来。
“全哥,结束了?那么快!”瘦麻杆放下相机,坏笑着说。
“你老子才快,滚!”刘金全心里憋着气,扭头对着窗户吼。
就这样结束了?
王书诺晃了晃还有些发胀的脑袋,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弯腰找外裤的刘金全。
忽然,外面传来瘦麻杆惊恐的叫声,同时还有一个愤怒的男声:“是不是在里面!”
刘金全提着裤子,定定地看着门口。
“砰”,门被人踢开。
“狗娘养的,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随一声震耳欲聋的喊声,一个高大的人影冲过来,将刘金全推倒在地。
见王书诺缩在墙角一脸惊恐和悲伤,王书言更是怒不可遏。
他先是对着还没来得及穿裤子的刘金全一阵拳打脚踢,然后又拿起地上的酒瓶子往他头上狠狠一砸,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头顶冒出来,糊了他一脸。
王书诺见弟弟打伤了人,顿时不敢再继续装“可怜”和“柔弱”。
她跳起来,赶紧把王书言推到一边。
“阿言,我没事,你别打了。”
“你这样还没事?看我不把他阉了!”王书言猩红的双眼透着愤怒。
这种愤怒也来源于一种害怕。
假如他没有返家拿落下的身份证,也没有碰见那个临阵逃跑的小孩,那么姐姐会不会就这样被祸害了?
王书言想都不敢想。
王书诺把刚才自己拉下来的衣服重新整理好,用尽全力推着弟弟往外走。
“他还没把我怎么样,放心吧。
你看他现在像一条死狗,你再打就要出人命了,走吧走吧。”
姐弟俩相互拉扯着出来的时候,见到瘦麻杆蹲在地上,捂着鼻子“哎哟哎哟”的叫。
他止血不久的鼻子又被王书言打开了花,鼻血一直流个不停。
“你这恶狗,我让你再吠。”
王书言一脚将“瘦麻杆”踢翻在地,然后扯他脖子上的相机。
见“瘦麻杆”死命不撒手,王书言捡起一块石头,佯装着要砸下去,他才乖乖地将相机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