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爹。”
后院,梁二看着天边的红日出神,欣姐儿走上前与他齐排而站,柔声道:“爹爹,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难过的不是菜地被毁,而是佑哥儿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孩子却连最基本的地也不会浇,立志要造福一方百姓,却对农务一窍不通。”
梁二瞥了欣姐儿一眼,道:“你别给我带高帽子,我就是气他读书读傻了,连村里的二狗都知道的事,他都不知道。”
欣姐儿扶额,“那事已止此,您气也无用,气病了还得请大夫抓药,京城的大夫抓药可不便宜,一出诊就得花掉二三十两的。
给您请了,您心疼银子,不给请我们心里也不是那么回事。
要不您还是回前院再踹两脚佑哥儿,他皮糙肉厚,伤了也不用请大夫。”
梁二肃容道:“你当你爹我第一天到京城呢,小病出诊抓药也就三四两的事。”儿子伤了,他更得医。
“不过三四两银子,也是银子。”
欣姐儿一听,便挽住梁二的手道,“所以呀,爹爹还是不气的好。您换个角度想,借着这个事情我们也发现了佑哥儿身上的不足,以后也好加强一下他的农务学问,切不可像他人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梁二赞同道:“嗯,以后回家得让他跟着我一块下地干活才行。”
“嗯,明天您也别帮忙,让他把菜苗都拔了,再多泼泼清水,稀释一下粪肥腐熟所释放的热量。”
“哪怕是请上几天假,也得让他把毁的地都给种好咯。”
梁二瞪了她一眼,笑道:“该上那去上那去,少跟我在这阴阳怪气。”
欣姐儿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