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继而向陈冉开口问道:“你知道吗?
陈冉摇头,“不知道。”
上官容嘟了嘟嘴,轻哼道:“我们什么事都告诉你,你却不告诉我们,也太不把我们当姐妹了吧。”
秦念喊冤道:“你们也没问过我呀,再说我们也很久没见了,她不说我都没认出来。”
“我这朋友特会写书,你们爱看情情爱爱的话本,我让她特意为你们写一本好不好?”
上官容咬了咬唇道:“那我要第一个看手稿?”
陈冉急急道:“还有我,我也要。”
欣姐儿瞪眼,喂喂喂,我最近很忙,没时间开新书!
她哀怨地看了一眼秦念,不愧是多年的好姐妹,不为你两肋插刀,就在你背后插刀。
秦念见状摇晃着欣姐儿的手,道:“欣欣,拜托,拜托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帮你写。”刚两人聊天,把各自如何来着,以及近期的事说了一遍。
欣姐儿酒后连着可返程的电脑穿来,而她车祸穿来,来也只带了个她而已,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搭个顺丰车。
上官容嘲讽道:“你写?你快别说笑话了。”
“我帮忙研墨还不行?”
欣姐儿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我可不管饭啊。”
上官容、陈冉闻言皆“噗呲”一笑,一向自予人家人爱,花见花开的人竟然被人嫌弃了。
上官容擦了擦嘴角的茶渍,把茶续满推到欣姐儿面前,道:“你既是秦念的好友,那以后也是我们的好姐妹。”
陈冉拍手道:“这好,要不我们现在就结义成金兰吧。”
语罢,三人齐齐看向欣姐儿。
欣姐儿笑道:“我求之不得。”有这么一帮家世显赫的姐妹,以后谁还敢欺负她。
“结义没酒那行,我去取酒着。”说着陈冉便小跑去开门,招来婢女吩咐取些酒菜上来。
须臾,四人举杯敬天敬地,“我梁欣(秦念、上官容、陈冉),四人同结金兰,此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天地可见,日月为盟,一生坚守,誓不相违。”
四人一饮而尽,至此,上官容为老大,秦念为老二、欣姐儿为老三,陈冉为老幺。
喝酒吃菜间,上官容开口道:“岳山的桃花都盛开了,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踏青?”
陈冉摆手,“不行,明天我还得在店里当值。”
“陈冉,我说你堂堂陈大将军府的千金天天穿着男装躲在这,打算要躲到什么时候呢?”
陈冉晃了晃腿,满不在乎道:“反正陈叔不赶我走,我就呆在这,能躲过一天是一天,我才不要回家做女红学规矩呢,看那一窝阴阳怪气的姐妹,闹心。”
秦念见欣姐儿好像从头到尾都知道陈冉为女子,狐疑道:“你早就知道陈冉是女扮男装?”
欣姐儿点头,“嗯,周祁跟我说过。”
陈冉闻言惊呼道:“什么?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就签书稿的那一天。”
陈冉回想半晌,仍豪无印象,撅了撅嘴道:“哎,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我演得挺好呢。”
秦念揶揄道:“就你,动不动就撅嘴,一看就是个姑娘家,也就你自己认为自己演得好罢了。不过,你们说的周祁是谁呢?”
陈冉翻了个大白眼道:“还能是谁,就是那让你闻风丧胆的未婚夫婿呗,看着那么桀骜的一人,没想到背后也是个嘴多的。”
酒劲上头,上官容揉了揉眉心,道:“人刚还在楼下,说不定现在就在店里呢,你们也不怕被人听见来寻你们。”
陈冉、秦念都是武将之女,没那么多弯弯道道的心思,她们三从小玩在一块,是无话不说的手帕姐妹。
秦念从小丧母,又是家里的老幺,家里从少到老都对她宠爱有加,长这么大唯一不顺心的就是从小就与太子表哥定了亲,可却从小惧怕表哥。
总觉得表哥一个不高兴就会把她拖出去斩了。
而陈冉则是家里唯一的嫡女,陈家姨娘孩子一大堆,可却没一个男子,因而陈冉从懂事起就希望自己能变成男儿身或是老天赐福能让她娘给她生个弟弟。
话音刚落,门房就传来“咚咚”的叩门声,“欣姑娘,我家主子有请。”
轩辕祁贴身侍卫的声音,秦念怎可能不熟悉,本是瘫坐的她立马直起腰身瞪了上官容一眼,“你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旋即又要往屏风后躲去,陈冉一把拉住,“请的又不是你,你跑什么,太子在楼下就看见你了,要找早就早了。”
秦念一听,跺脚道:“对呀,找的又不是我。”
见欣姐儿双手托腮愣神,轻推了她一下,道:“欣欣,轩辕祁叫你呢。”
欣姐儿高兴多喝了两杯,脑子一时有些卡壳,抬眼懵懂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