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妇人浅薄呀,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得另寻他处了。
却不想孙大娘直接跨步走到村长跟前,道:“村长大哥,这事真不赖苏贵,你家盛哥儿胆子忒大,越发没普了。”苏贵来村里时日短,家里没良田,到处给人做工,不了解村长的为人,可她在这住了一辈子,别的不知道,村长公平耿直的性子还是知道的。
村长扫了众人一眼,朝梁二揖礼道:“你们家发生的事,孙二狗已经跟我说了,我那逆子既然犯下了错,你直接抓他去见官就是,不用为难苏贵他们。”
欣姐儿见他如此,拿不准这话有着几分虚实。
梁二却不想那么多,思及李盛在买自留地时的为难,新仇旧恨一起算,直言道:“抓,肯定抓,上次买自留地多收的银子还有这次的事都到要到官府说个明白。”
“什么?自留地他也暗自多收了银两?”村长惊呼道。
“收了,怎么就没收……”梁二恼怒地复述了一遍当日事情的经过。
村长闻言,身子愰了愰,泛红的双目里有着愤怒与自责,长叹道:“我之过呀!”老的都惯下的,二儿子从小被娘亲护着,他多管不得,养成了好吃懒做,嚣张跋扈的性子。早年殴人至伤,被发往南边荒夷之地三年,没想到回来还是老样子,不知悔改,早知道他就不该花钱把人捞回来。
欣姐儿见状挑了挑眉,难不成村长是个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