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自掏银子买牛送村里的。”村长再次敲烟杆,大声道。
一语激起千成浪,男席边不知怎么个反应,但女席这边除了觉得梁二傻外,不少人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
交了赎金还有钱买牛,家底肯定厚实。
窥探心思渐起,一帮村妇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往欣姐儿姐妹俩身上瞟,思索着能不能在她们俩身上赚一笔。
招待客人的梁老太与周氏对视一眼,心下惊叹不已。
周氏忙跑去大门口询问记礼金的金哥儿,一问才知道梁二只给包了四百文。
胸口的郁气堵得她钝生生的疼,五头牛,少说也得二十五两,给外人都如此大方,给自家就缩手缩脚,好一家不分亲疏的恶心亲戚。
她忿忿地在梁老太跟前大说一通,也不避开宾客,指桑骂槐。
“哎呀,有些人就是没良心,兄长为他跑前跑后,老娘为她忧心得快哭瞎了眼,也没见他怎么感谢,孝顺。
前些时日,侄子上学交不上束脩,我们上门求借,还跟我们哭诉没钱。再看看今日,转眼就买了五头牛。”
涵姐儿在前桌就听见周氏对自家的抹黑,走近又闻周氏道:“娘,要我说我们这大兄弟就该当个县太老爷才对,只心怀百姓,不认娘不认兄。”
她气得火冒三丈,端起桌边的水杯就往周氏脸上泼。
周氏吓得尖叫一声,劈头盖脸大骂:“你个要死的,干什么呢?”
“干什么,好好洗洗你混乱不堪的脑子,免得尽颠倒是非黑白。
前年借了我家十两迟迟不还,又要上门借,你难道当别人是傻子不成,大房都盖起了,还没钱还。
爹爹出事,你们不闻不问,还是我们姐弟三上门求你们,给了你们五十两,拜托你们上县衙疏通。你们可好,扭头就拿去采买新房物件,交束脩,做聘礼。”涵姐儿半真半假道,只许周氏说假,难道她不成。
欣姐儿被县令叫走,现在席间只剩她一人,她绝不能让别人胡乱地往自家头上扣屎盆子。
涵姐儿还欲再说,被斜插过来的何氏按住,顿时大家也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纷纷上前劝说。
相处这么长时间,大家都知道两家的作风,谁是谁非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