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谢家在意,皇帝却不在意。别说现在那个沈内侍只是在他宫里时不时坐坐,让人多照顾一些,也说不上多上心。就算沈行真把他弄了,只要别太过分,让外面都知道了,下不了脸,就我看陛下现在那态度,恐怕都懒得管,最多敲打敲打罢了。”
“娘娘说的是。”清荷一笑道,“不过那沈内侍也真是狠得下心,也是真霸道,偏殿那位把身子都给他了,他还一次机会都不肯给。占着这样的身份,连一次侍寝的机会都没给过偏殿那位。偏殿那位牺牲那么多,却到现在都连陛下的面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什么心情。”
“不过沈内侍也是拿捏住了,知道偏殿那位现在就算心里有怨,也是不敢离开他的,不仅不敢离开,还得好好侍奉着。跟着他还能吃好穿好,要得罪了他恐怕就真得搬去冷宫了。”
娴妃一下子又精神了:“他们真成了?”
她之前不怎么在意,是因为沈行只是常去探望偏殿那位,却说不好到底是有多喜欢、多上心,也不好评估谢才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清楚谢非有多大的价值。但如今不一样,沈内侍那样内敛克制又沉稳的人,如果不是喜欢得狠了想要得狠了,怎么可能轻易去对宫妃下手。
她在这后宫待了近二十年,听说的、见过的、甚至亲历过的阴私事自然都比紫鸢多得多,自然明白内侍虽然功能不全,但要真想占了宫人手段还是有很多的。
况且如清荷话中暗示的,如果只是利益交换,那谢才人要是把他伺候好了,他大可大方地给对方提供面圣甚至侍寝的机会,以他如今的职位而言想做到这点并不难。但沈内侍却还不让他见皇帝,只能说明他是真的上心喜欢,想独占这位谢家公子。
这样一来,如果消息属实,那这谢才人对沈内侍的意义和价值就完全不同了。
“消息属实?”清荷做事一向靠谱,即使心里已经信了八成,娴妃还是又确认了一遍,“沈内侍做事那样严谨的人,能轻易让自己疼爱小宫妃的事情传出去?”
“千真万确。”清荷道。
“沈内侍当然不可能让消息传出去,他一去月落殿偏殿他的人就把偏殿院子都围了起来,谁也不许进。但那天恰好正殿的月淑仪犯了病,小福子赶着去请太医,从月落殿后面那个枯荷塘里翻得近路,正好听见偏殿里传出声音……他说那声音又软又媚又可怜,一听就是在被狠狠疼爱的,他一个太监听了都脸红心跳,难怪沈内侍对谢才人那么千宠万宠的。”
“这事还有谁知道?”娴妃看了看自己的凤仙花指甲,声音随意道。仿佛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清荷说得对,是人就有欲望,有欲望就会有弱点,沈内侍看着油盐不进刀枪不入,但栽在那么个外表温雅清贵私下娇软诱人的小妖精上,倒也说得过去。毕竟每个人口味都不一样,没什么好稀奇的。
“没谁知道了。小福子是咱们的人,听到之后就来告诉奴婢了。不过时间一久,估计所有人都能猜得到了。咱们……”
娴妃摆了摆手:“什么都不用做,给谢才人那里送点东西,拉不近关系也别交恶。”
“娘娘?”清荷有些不解。
他们提前把握到了沈内侍的软肋,难道不该趁机逼对方就范或者做点什么?
“傻孩子。”娴妃横了她一眼,“想策略之前,先看好你的对手是什么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内侍那样的人,他敢这么做,就肯定在做之前想好了如果被发现会怎么样。既然他已经想好了,那也一定有所准备,咱们做什么可都没用,反而会多树一个敌人,那又何必去做呢?”
“小九还小,我们不急。”
娴妃说着把自己的手举了起来,对着阳光仔细看了看:“有那个功夫,你还不如给我好好涂涂指甲,颜色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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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被沈大内侍千宠万宠的谢才人吴非正在苦逼地练习舞蹈和销魂声。
系统经验值在这一关里还是很有用的,学好新本领对他日后的发展也是很有用的,所以沈行不会允许他不完成任务。
吴非技艺三项和绘画都完成得很好,已经达到系统要求,但舞蹈和销魂声的学习就很头痛了。
吴非选舞蹈的时候想得轻松,以前上大学学生节的时候他也会跟着学几个动作上舞台上去跳一跳,感觉不是特别难,又能强身健体,于是就选了这一项。
但真正学起来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一回事。
首先最终计划虽然只有他的意识进入,但是计划者的身体素质是读取的他的现实数据。他上学算早的,十六岁上大学二十岁毕业,工作三年又因为车祸躺了三年,虽然看起来还很年轻,但其实已经二十六岁了,他这个年纪的普通男孩子,以前又没有舞蹈功底,身体柔韧性不行,做复杂的动作时筋都拉不开。所以在正式学舞之前,还要先锻炼自己的身体柔韧性,把筋拉卡,这样才能摆出高难度的动作和姿势,单这第一个步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