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的机枪手,全部进入战壕。 得到张承的命令,他们开枪射击,前排的鲜卑士兵,被打了个正着,不断有人倒下。 机枪的子弹,疯狂扫射,杀伤力和杀伤范围,还是挺恐怖的。 “盾牌!” 拓跋力微高声道。 马上就有士兵,从后面扛着一个个铁盾牌过来,一个盾牌超级重,他们是三个人,扛起一个大的盾牌,往营地的方向推进。 子弹打落在铁盾牌上面,发出“铛铛”的声音,只在上面,留下一个弹痕。 看到机枪不管用了,祝潍就喝道:“开炮!” 轰! 炮响。 十多颗炮弹,往盾牌轰击出去。 那些盾牌挡得住子弹,但是挡不住炮弹,轰击出去之后,盾牌直接被掀翻,依靠盾牌推进的鲜卑士兵,被炸得连尸体都没有完整的。 “继续!” 拓跋力微兄弟二人,不敢靠得太前面。 他们躲在后军,催促和指挥,想要用人多的优势,持续推进杀过去,不计牺牲。 后军还有不少铁盾牌,士兵们扛起盾牌,继续上前补充,艰难地抵挡炮火推进,这样做是会牺牲不少士兵,但最终还是让他们,推进来到战壕前面。 双方的距离被逼近了,营地的士兵,不太方便开枪,也不敢开炮。 就怕连自己人也被炸了,也担心被盾牌挡开的流弹,会弹射伤了自己人。 “枪手后退,长枪手上前,捅!” 张承喝道。 那些枪手,马上退出战壕。 长枪手跳下战壕,等敌人逼近到战壕边上,那些盾牌分开了,后面的鲜卑士兵从盾牌后方杀出来,不过盾牌刚分开,战壕里的长枪手,把枪往前一捅。 逼近到战壕的鲜卑士兵,被长枪捅杀了一批,顿时血水喷洒。 如此反击了好一会,见敌人还在推进,张承就下令,弃了战壕,往后一退,还有一批手持步枪的步兵,在战壕后方出现,开枪往鲜卑士兵打过去。 枪响过后,又有不少鲜卑人,倒在战壕里面。 整个战壕,很快被尸体填满了。 “大哥,怎么办?” 拓跋力雄急切道:“再这样下去,我们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还没有短兵相接,他们就被那些武器,连续打压,即使杀到了营地边上,损失最严重的,还是他们鲜卑。 “再上盾牌!” 拓跋力微不肯放弃,很艰难地渡河打过来,现在撤退回去,等会潘凤回来加强防守,就会更难打了。 鲜卑士兵的前排,首先往后退。 他们那些铁盾牌再一次被搬上前,借用盾牌的防御,一路横推,踏过被尸体堆积起来的战壕,往营地发起冲锋。 但是就在此时,数发迫击炮的炮弹,就在营地后方打出来。 炮弹的抛物线,越过营地防守的士兵,打落在鲜卑的中军之中。 轰! 炸弹爆开,火光四溅。 鲜卑士兵,被炸了个正着,后面的士兵,都跟不上盾牌手。 盾牌手越过战壕,逼近到营地,但能跟在身后的,只剩下一千多人,其他士兵都被迫击炮的炮弹拦截,不是被炸死了,就是被炸得不断倒退。 “杀!” 张承见状,带兵杀出去,往那些盾牌兵冲撞过去。 盾牌是铁铸造的,就很重,虽然三个人一起扛着一个盾牌,但现在受到撞击,很容易被撞翻了,还把扛着盾牌的鲜卑士兵压倒。 盾牌一倒,长枪手就上前。 枪尖往前一捅,近身的鲜卑人,倒在血泊之中。 拓跋力微看到这里,心疼不已,咬了咬牙,在考虑该不该撤退的时候,潘凤在此时终于带兵杀回来。 “杀!” 潘凤高呼一声。 “将军回来了!” 张承他们激动地喊道。 潘凤回来了,他们直接展开,最全面的反击。 “撤退!” 拓跋力微无奈地喊道。 事已至此,机会已失。 拓跋力雄只好高呼地附和道:“全部撤退,快退出去!” 鲜卑人匆忙地撤退,走得很快,但是没有直接渡河北上,还留在黄河南岸,驻扎在南岸,和潘凤他们继续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