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此事。 我打算让进贤铁工厂参与进来,他们那边虽然前段时间受匪患影响,但每月产两百台炉子是没问题的。” “侍中看到那件宝贝了么?可还满意?”李丹在车上微笑问。 他要聊什么哩?原来刘喜坐在屋里一算,这商京城几十万户,那得需要多少这样的炉子? “侍中莫急,今冬要在京师普及怕是来不及的,现在这样的产量只能卖给勋贵、官员以及富贾之家。 “我总不能挂着两个武职步入考场吧?”李丹苦笑,官员不能参加考试,这是科举的规矩,李丹用这个理由辞职堂而皇之。 “满意,极其满意!”刘喜竖起大拇指:“就是……不知道这件宝贝产量几何?” “那我就放心了!”刘喜点头,然后想起临行皇帝差人给他带的一句话,连忙一拍额头:“差点忘记陛下的一件要事!” “我有马车是不假,但那是商京,那边有的是本地商人。我就这样贸然闯进去,不大好吧?”李丹表示为难。 “那你可知我要怎么做??”李丹将会票收回怀中,说:“我会成立一个公司。” “卑职所以拉团练,是出于保护运粮队伍不受匪人袭击,又不是为的什么私心。先时在外没有时间,这几天才急忙补了些功课,还好娄师(娄谅)不曾责怪。 刘喜再次看到李丹,见他喜气洋洋,只以为他在为要做新郎官而高兴,便很是奉承了几句,又以一百两的会票为贺仪,声明不知能赶上这场喜事故而未备下礼物,便以这张纸做替代了。 李丹摇头:“怎么会?要是陛下也占一成,难道他们还敢索求更多?” “老爷真是聪明绝顶之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仆役奉承道: “这管子就是排毒用的,而且您看外面的拐脖没有?这是为了防止来风倒灌,有了这个那毒气便可以顺顺当当排出去啦,一点不碍事!” “要看房子的大小。如这间屋每晚只需一块就可以烧到天亮了。”仆役说完羡慕地叹口气:“什么时候我家也能用上,那就好啦!” 一夜苦熬且充分体会了这炉子的妙用之后,次日刘喜带了个随从便匆匆来县衙,周县令去视察县学的维修和东夹城城墙工程了,却是李著在衙办公。 “哦,原来李三郎与我说的好东西便是这个?”刘喜想想问:“那这一块煤饼能烧多久?” “不必着急。”李著笑道:“您且稍待,舍弟今日回余干成婚便要路过安仁的。” “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不过侍中要是能说服归德府,再把当地大商人拉进来一、两家,我这边可以各分一股给他们,这样办事,是不是就可以顺利多了?” “所谓逃军二字不知从何说起?我队中确有官军的军官和士兵,他们来到团练是为的训练和提高战力。 赵重弼忽然微笑招手让李丹凑近,小声说:“陛下驳回了弹劾,洪大年已被上司申斥。而另一方面,你晋了一级勋位,同时陛下还给你个大大的恩典。” “这个不难,大人不有的是运货的马车吗?”刘喜指指脚下:“这马车可是你拿手的呀!” “除去战场上临机处断、不得不事后向巡抚大人上报的那些之外,绝无卑职擅专或欺瞒上官的行为。” 他又琢磨李丹说要让商团派人北上的话,分明是要在京师开设店铺的意思。刘喜顿时就起了心思,着急忙慌找李丹想说这个事。 石毫猜度皇帝是希望李丹放弃武行,走文士的路子入朝,堂堂正正做个官员,所以他找来赵重弼,和他商议如何说服对方。 “你放心,他会理解和支持你的。而且一旦你离开团练,这场弹劾的闹剧也就没法继续下去,但陛下已经足够看清那些小人的嘴脸。此为一石二鸟之计,陛下心里清楚得很呢!” 赵重弼领受了任务回来,却不料根本不用他开口,人家已经打算这么做了。 刘喜在屋里越看这东西越高兴,他心里头涌起无数的问题想问李丹。 “因今年雨水多的缘故,商京如今薪炭不足。” “刘老爷,这东西叫做煤火炉,是用来烧煤饼的。上头放个壶,这样屋里就湿润不燥性。哦,这是李三郎叫铁工厂铸造的。 信上皇帝倒对他这次通过兵部上报洪大年弹劾李丹的奇怪做法并无责怪,反而是隐晦指出李丹少年带兵朝中议论颇大,又说此子若参加科举必然前途无量。 “等等,你说的煤饼是什么东西,在哪里呢?” 像二营指挥赖伍发、三营副廖汉清、四营指挥高汉子、中军连正石大军。这些人在乱军那边曾指挥少则数百、多则上千的部曲,现在为赎罪哪怕只带一百人部下也奋力向前! 上次进出上饶接世子,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