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人根本帮不上忙!西侧是汪家湖,最窄处也有五百步宽。 只有他召开会议的时候,才带领大批仪仗浩浩荡荡从山上下来,虽未称帝却已经摆起了很大的架子。 所以抚州之所以难打,不仅由于城里有抚州卫参将和守备千户手下这五千官军,也不是城里有常平仓和阳明仓十几万石粮食储备的缘故,和它所在的地理、地形,以及本地人民教育的普及程度都有很大关系。 杨贺在城下尝试了六、七天就停下来,自那以后一直这样尴尬地围城。当然他也没闲着,派了五、六千部队四处出击,既要筹集粮秣,同时也打击各地的团练武装。 而抚王的王府,就夹在府台衙门与按察司之间。这是座宽五百步,长七百步的小王宫,比起南昌城里那座彭王府可小多了! 抚王是太祖二弟的后裔,相比起来虽然分封早,但血脉关系却远了不少。 东城被金凤桥路拦腰一分,从武安门(西门)倾斜地连接到府衙南、北街的分界点,路北全部是抚州府衙署,包括府台衙门、按察司、参将府、司狱司、抚州卫等等。 那杨宝略大些,眉间便显出颗朱砂痣。行军司马刘帷声称自己会相术,识得此子有大能为故而这两年便有些人开始鼓吹,军中又有“托塔天王二太子下凡救世”这类谣传流行。 当信使飞马奔到七里岗,气喘吁吁地把杨贺的话复述一遍之后,杨星就有些不乐意。“我又没闲着,怎的好像说这边在做无用功一般?” 江山军现在主力都在抚州这里,可就是拿这个三面环水的城池没办法,好像饿狼面对个小刺猬,无从下嘴。 不仅城基砌起三尺条石,而且四门内外与两翼五十步内全部包砖。 抚州这块地,正如同王荆公(王安石)所说,物产丰富、气候适中,人民比较富足、安定,但它不属于兵家必争或交通枢纽的位置。 围倒是围得铁桶一般了,但离“攻克”二字还有段距离。 这也是为什么杨星后来很高兴独立带兵北上东乡,他当时想着也许父子俩经常见面争执闹得矛盾太深,分开一段各干各的,时间长了会好些。 “元帅辛苦,这几日都未睡好觉。要不,末将代您去和主公解释一番?”冯白山建议。 只见四名侍女正在翩翩起舞,中间床榻上半躺着杨贺,正举着杯子同身边蒲团上垂眉顺眼的普贤寺主持开玩笑。 靠这座细细的长桥,想要把大批军力以及攻城器械送到城下,简直是妄想!再说人家在拟砚台上看得清楚,攻方也根本无法掩饰什么。 “诶,不对、不对!!”刘帷连连摇手:“你应该称陛下!” 说起本地名人,远些的如王安石(前宋宰相、政治家、文学家)、曾巩(前宋散文家,唐宋八大家之一)、晏殊(前宋宰相、文学家、政治家)、陆九渊(即象山先生,南宋文学家、教育家)、陈自明(南宋医学家),到前朝的朱思本(地理学家)、席弘(针灸名医),到本朝开国初年的前体仁阁大学士方贵,现任詹事院少詹事(正四品)袁耽。 黄氏生下一子取名杨宝,今年才五岁,甚得杨贺喜爱,平时行军杨贺都将他带在身边。 再看这座城和它的位置、地形。 这座城三面临水,只有南面与陆地接壤,自然攻击部队最理想就是从南边攻打。 黄夫人坐在榻沿上在给杨宝喂梨子汤,一边格格笑着附和杨贺。 原本的抚州府辖地比现在大一倍,前朝中期开始将其一分为二,南城、南丰、广昌、新城以及后来设立的泸溪构成了建昌府。 开始的时候杨星并不在意,但是随着他父子二人意见分歧越来越大,事情好像就有些不对了,甚至有传说杨贺曾言:“阿星脑后有反骨,不类似吾!”这样的话。 但是当王习火急火燎地跑到大营进了中军大帐,却愣住了。 于是他向王习拱手:“那只好偏劳一斗兄了! 请转告父帅,敌人就跟在我后面,如果不在七里岗布置防线拦截,他们直接就会冲过临川渡,五峰山下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大军就只能撤走金溪了。 如今我们已经知道余江陷落,金溪是否还在咱们手里谁也不知道。 尽管如此,他毕竟是国家亲王,若是失陷贼手照样会天下震动,所以抚州的官员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店铺伙计聊天时借用几句古诗、圣句,犹如信手拈来,常常能叫外来的客人咂舌不已。 西城则被文昌路拦腰分开,路北从东到西是抚州府学、临川县衙、府台布政司、三圣庙和常平仓。 “就那么几个兵了还收容个屁!叫他来见我!”杨贺依然怒气不减。 沿着水西门内还有隶属府台的阳明仓,路南是居住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