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这种日子,李铁刀的出现让他看到了回到原先生活道路上的可能。但是……这个付十五究竟去哪里了呢? 他和付十五都是杨星手下十校尉之一,这十个人被调走了六个。另外两个,一人在东城墙根下战死,另一个在军营里被部下擒了献给青衫队。 镇抚和乔白山赶到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才挤进情绪激愤的人群里,一看地上那人,乔白山失声叫道:“就是他,这就是付十五!” 杨星等人离开东乡半个时辰,军情科的人和几名侦察员保护着乔白山四处敲锣,高喊着纳降不杀,指示残余江山军人员在指定时间内到县学集中,过时再被抓到定斩不饶等等。 杨星将这话一琢磨,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倒吸口冷气:“这消息是说,团练来了两千,而且可能后面还有官军大队,且至少是个千人队?” 一对女孩儿长得粉妆玉琢煞是好看,且又乖巧伶俐,今年十二岁,姐姐叫阿玉,妹妹叫阿琢。 县学坐落在南城门不远处,这里现在成了潭中绡的旅部所在。见到乔白山潭中绡和他寒暄、勉励几句,待听到付十五的事情他挥挥手,毫不经意地说:“留他作甚??砍了!” 东乡八千大军,怎么会反而将城丢了,且只逃出这点人来?从未失利过的杨星感到很难接受,他现在后悔了,不该把严岩和廉大香都派出去。他低估了对手主动发起进攻的信心和决心! “严岩呢?他没有消息?”杨星差点脱口而出,那家伙可是带走了自己大多数的老卒,那都是在璜溪镇的平野上和官军面对面,阵后余生的部下! 乔头领你再好好想想,要是逮到这小子,我敢说爵爷一定会亲自出面请求巡抚大人赦免你!” 他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杨星已经明白他的意思。这时,外面的喧闹和喊杀声开始越来越近,有几个沉不住气的亲兵开始面面相觑,还有人将刀挪到了趁手的位置。 那镇抚告诉他,又说:“这付十五能躲到哪里去?请头领再好好想想,有没有漏掉什么关键或者情节?” “真的?让我想想……。”乔白山咬着下唇努力思考。 “原来你降了?” 因为靠近西门的一营忙于弹压西门内军营的守军,一时未能到达指定位置,部分江山军得以夺路而出,但这情形很快被打断了。 “一斗兄、石驹,你二人来,可是想我带着亲兵去收拾局面?”杨星边把手臂伸进袖子边问,又连声叫取甲胄与宝剑来。 过了半个时辰,有人来报告,说那付十五被抓到啦。镇抚立即兴奋地带着乔白山过去认人。俘虏被捆得粽子一般丢在泥土里,周围围着不少吵吵嚷嚷的百姓,七、八个青衫队员紧张地和这些人对峙,其中就有刚才那侦察员。 这是实话。杨星紧皱眉毛咬着嘴唇,痛心疾首地说:“一斗兄为我好,可我总不能将所有人丢下自己走吧?” 付十五魂飞天外,竟掉头窜回秦家,缒到院中井里躲避。谁想侦察员从俘虏中将这个韦通找出来,从他嘴里立即得知秦家情形,便带了人来查看。 “要是这样可麻烦了!”身后一个情报员说:“城这么大,人家这么多,到处有巷子,谁知他躲在什么犄角旮旯?或者他已经逃出城,再捉就难了!” “这家伙在江边指挥手下杀了那么多官军的伤员和俘虏,无论如何不能叫他逃掉!”镇抚说:“爵爷说了,一个严岩、一个付十五,这俩人血债累累,绝对要抓住他! 军队就是这样,一旦下达撤退命令,继续战斗的意志就会迅速消散,各处得到消息的江山军士兵像溪流般朝西门汇聚。 “混蛋,卖主的混蛋!”付十五呲牙咧嘴地骂:“你用老爷们的头去买前程!” 冯白山很不想让他失望,犹豫了下摇摇头:“没有消息。”他张张嘴终于说:“我觉得恐怕凶多吉少,他去的方向与敌人来的方向正是相向而行,既然青衫队到了这里,恐怕……。” 他跑出来前曾听他们派人给赵大人送信,告知已经到达的位置,并询问什么朱千户目前到了什么位置。”冯白山说完看着杨星。 他乔白山本是个押标运货的行脚头目(就是镖行领队的角色),本来没有造反念头和动机。一次出手为个唱曲的小丫头打抱不平,失手将个衙内打死,因此乔白山被下了死牢。 “各位,你们看,我可都配合了,人也都出来了。这回该算我将功折罪吧?”乔白山尴尬地笑着对身后跟随的镇抚官说。 “别说这个,乔某可早为青衫队做事,咱们是不同的。” “嗯?怎么回事?”镇抚吃了一惊,那侦察员便将他拉到一边,给他讲了事情原委。 不想这时街上便闹起来,付十五做贼心虚,以为东窗事发便想逃走。谁知才出门迎头撞上一伙青衫队,他的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