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吃住在我家,陆九你月酬银一两五分,阿丙一两,每月各人有两日休沐,如何?” 二人听了大喜,立即又要拜。李丹嘱他们今后见自己可作揖或行军礼,不必跪拜。然后告诉陆九等战事结束,可以接自己父母来余干居住。 又问阿丙,得知他是孤儿便勉慰几句,叫他努力做事,争取攒下些钱来娶房媳妇等等。 送二人出去,何炜又带了一身青衣的王习进来。见他已一扫之前的颓废且健壮不少,李丹很满意,问他今后有什么打算? 王习回答说希望回军中效力。李丹沉吟片刻,问他:”假如,我派你去临川或者东乡,你可愿意?“ 王习在这里已经有段时间,加上他原来也带过兵的,听弦音而知雅意,探过身来询问道:“都巡检的意思,可是让我去杨贺或杨星军中卧底?” “我是有此意。”李丹点点头:“抚州那边情形我们一无所知,虽然和蓼子大战在即,但对杨家父子也该早做布局才是。” “那么,大人以为我应该先去哪里呢?”李丹起身走到地图前想了想,回头问他:“一斗兄你来决定的话,这两个地方应该先顾及哪个?” 王习抚了把腮边的胡须,眼睛微眯想了想:“要是属下选,应该优先东乡。” “为何?” “余干之战结束后,我猜大人肯定对安仁动手。杨星是安仁背后的靠山,安仁被克肯定会惊动他。所以我如果去东乡,兴许今后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再说,我和杨星有过一面之缘,他比我小一岁,所以曾兄弟相称。我去见他,必能得到杨星的重用!” “哦,我倒没想过原来一斗是与杨星相识的。”李丹笑了:“我告诉你还有个原因,杨星被他老爹抽走不少干将和队伍,因此他手里现在缺人!” 两人相视而笑,李丹换了严肃的面孔说: “抚州就在饶州旁边,我们要做大事怎能允许杨家父子卡住脖子?你该也听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话。 江山军占据抚州,就切断了我们大部分重要矿石的来源,没有这些矿石,我们如何能把货物生产出来、卖到各地去? 是以像他们这样的割据势力是必须清除的!否则连自己弟兄们都养不活,何谈给全县父老分红呢? 故而,你责任重大,李丹在此以余干百姓的名义,郑重拜托王兄!”说着深施一礼。 “都巡检不必如此。王某以前走错了路,大人和各位兄弟不计前嫌拉我回头,某岂能不知好歹? 再说在军中这些日子和大家朝夕相处,在下也听说、明白了很多道理。请大人放心,我就豁上性命走这一遭。” 李丹笑着摆手,告诉他不需要豁出命来做事。“一切以安全为前提。”他说:“兄此去,我会派人辅佐和保护,也会有人与兄接触。 到时如有不便,你可去‘安全屋’躲藏,并由专人保护并设法离开,返回璜溪或梅港。”说完,他拍了两下巴掌。 从里屋走出一个沉稳的窄脸汉子和一个很瘦的青年。 李丹先指着窄脸汉子说:“我来介绍你们认识,李铁刀、王一斗。”二人互相见礼之后,李丹又给王习介绍那瘦子: “这是情报科的三钱子冯参,你们的行动就由情报科直接指挥。”等王习与冯参互相见礼,他接着说: “这次行动,代号‘腊肉’。以王一斗为主,铁刀为辅。 你二人的代号分别是‘矿石’和‘柴炭’,铁刀的任务是配合一斗兄在外围安排警戒、联络以及接应等窝点。 铁刀收到的消息、情报,通过情报科专线送至余干交给我……。” 李丹给行动定的基调是: 没有生命危险前提下尽可能潜伏,向外传送杨星、杨贺军中情况、动态和决定,可以在不暴露自己的时候对父子俩施加影响。 在没有命令时,不采取损伤对手的行动,不主动减轻我军或官军的损失。 总之,一切以潜伏为目的,其它都让开! 约定了进一步沟通的时间、地点,王习和李铁刀先后离开。李丹看向冯参:“你觉得怎样,他能胜任么?” “好在他知晓叛军内部情况,且江山军不知道他的事情。”冯参轻声回答:“目前来看这是个最好的人选了,希望他别让咱们失望!” “这两人,一个战将,一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你居于其中,不容易! 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大意,尽力做好防护遮蔽。如果有危险,立即撤离! 告诉他们我的原话:人才不可复生,但事情换个人来还可以继续,所以保住人是 李丹很认真地说这话:“他两个谁出了事情,我都要找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