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运去原浆搞出来的‘凤乳’是四十,‘凤泉’是二十。 “少主放心,在下一定帮您搞得妥帖,没人会多问一句!” 这世上就几类生意最好做,给女人的衣裳和脂粉,给男人的皮肉和酒水,都是保赚不赔的。 “你去做事吧。记着,他们派来的人数要限制,要劳力这边可以派,他们只派‘藏头’(懂技术的师傅)就行,且不可令其在镇内随意走动!” 前者偏烈略带苦味,后者清爽柔和。虽是卖给叛匪,但也的的确确是好酒,不然他们怎会趋之若鹜?” “哦!原来这样!那好极啦!”听了最后这句,贾铭九立即放下心来。 朝廷根基未动,天下不会因娄氏作乱受到动摇。即便娄贼称王、称帝,败亡是早晚之事。君可先思退路,万勿自负!” 冯三送回消息,说娄自时也在派出粮队四处搜刮粮食,同样顾不过来。 留下的人有审五和一名侦缉队的人、一个参谋和一个亲卫组调出来的警卫。” “贾爷,”审五苦笑:“我带着伙计来镇上开酒庄,人都在你们治下哩,还敢‘包藏祸心’,那岂不是不要命了? “等等。”贾铭九皱眉:“若是把少帅拉进来干这个,那他肯定占大头,我老贾辛苦半天好像没有太多好处嘛!” “这么少??你们是不是加什么其它东西了?”盛怀恩惊异,这个数字比他想象的低很多。 “瞧,盛大人猜到了!”李丹哈哈笑道,然后解释说: “用的是切块蒸熟的糯米、芋头和菰米,捣烂后摊凉,加入酒曲发酵,出酒榨取之后经过过滤和木炭澄清,与米酒勾兑成原浆,再运到酒庄里蒸馏、降度,分别成为凤乳和凤泉两种酒。 “不过娄二暂时分不出身到这边,我们可以抓住这段赶紧做文章。 你再看这酒的品相、味道、清澈,老身在这闽赣地界来来往往半辈子,就没见过比这更好的! 要不是如今打仗,凭这酒便是往南昌城里王府也卖得!” “明白,我把他们放到界塘边上,那边偏僻,且取水、用水也都方便。”看娄世凡会心地微笑,贾铭九施礼退出房间,悄悄地大出口气。 这顿酒喝得,贾铭九大步走在街上脑子竟是异常清醒。他忽然放心了,踏实了。 “不会损耗太多粮食吧?”盛怀恩还是有点担心。 咱们在这段时间里做好布局,争取赶在娄二之前消化掉臂膊这支队伍,彻底打通北线,至少打通到广信县的交通,这样可以更接近将辎重运抵上饶的目标。”李丹说。 审五连忙摆手,说:“贾爷莫怪小的做事唐突,实是出来时大首领嘱托的。”随后又压低声音说: “大首领说了,贾爷虽在叛匪营中做事,其实无辜受人连累所致。至今不曾有人命血案在身,出污泥不染值得尊重。 消息很快反馈回来,审五乐呵呵地回来见李丹汇报。 “嗯。不过还是要小心,父帅要派二哥来助战,切不可叫他瞧了苗头去!” “哦?娄二来增援?”李丹回头看看皱眉捻须的盛怀恩:“我说怎么这么多天没动静,敢情援军被调走去福建那边了。” 再说,审大侠已经和老身约定,用百两银子替红锦赎身,这头款五十两他都付了,只要这买卖在镇上开起,尾款跟着就交来。 “好啊!!”李丹有些兴奋地搓搓手:“我都有点等不及了,真想看看他们抢酒喝的场景是什么样子。” “唉哟,我的贾爷!”宋三姑见他又有反复,生怕他反悔,赶紧道: 假使有娄氏兵败那天,他自会替贾爷开脱罪名。将来您愿意携美回乡,还是留在巡检身边做事,或者从在下手里接管酒庄生意都可。 “材料早准备好了,用马车拉过去现场堆砌,三天内就可以试锅。” “嗯!还是老贾你思虑周到。”娄世凡想清楚了,眉头舒展开,点头说: “都选好了。”赵敬子回答:“ “这事你出面,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他看着天上不知哪里说道。 “这不是好事。”盛怀恩摇头:“杨贺是有名的渠帅,手下有上万人。他们要是退入广信府,上饶压力不但没减轻反而会更重!” 审五深施一礼:“多谢贾爷!” 贾铭九一愣,这事他还是刚听说。“二公子要来?很快吗?” “需要多长时间建好?” “这个自然。”审五躬身:“不知贾爷何时能够回复呢?” 盛大人,这事该赶紧和戈阳卫通气才好。” “本来父帅的意思叫他立即带两千人坐船来,谁知福建那边的官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