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藏着掖着一样,你捧着一颗真心傻傻送过去,结果发现对方连年龄都不告诉你。 你所了解的不过是他想呈现给你的东西罢了。 云黎一整天心不在焉,她坐在助理部,丁圆见她哭丧着脸,忙问道,“你这是情场失意了?”她猜测云黎应该是有男朋友的,否则她怎么会偶然瞧见她脖子上的吻痕,看的出她男朋友是狂野猩。 “你怎么知道的?”云黎微微迟疑,就跟一开始丁圆旁敲侧击得知她哪里毕业的一样。似乎没有她不知道的。 丁圆颇为得意道,“我遇到过很多次了,她们都跟你一样,这幅表情。”她做了个苦脸表情,别说还挺丑的。 云黎抿着唇,“确实有点麻烦。”她开始娓娓道来,“我有一个朋友……” 通常这样开头,跟说“你你你”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欲盖弥彰。 “哦,也就是说你那个朋友,打算牺牲自己,去做寡妇,顺便救治一下不治之症的未婚老公?你在这演言情剧吗?好好笑。”丁圆“噗呲”笑出了声,这是哪里来的豪门狗血玛丽苏剧情,没想到云黎这么有趣。 “我是说真的。” 白从枝依稀记得,刚认识云黎时,她的性子冷淡,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更别说男人了,可她还是 一股酸溜溜的感觉涌上心头,云黎抬手替白从枝算了一卦,紧接着她面色一怔,“这什么鬼卦象。” “小黎,你看着陷进去很深。” 她高兴不起来,一股痛意在心口萦绕。 同位父母双亡,甚至连父亲都不认识的云黎,此刻的确能感同身受。 如今只是换个人罢了,还平白捡了个孩子,她应该高兴,高兴才对。 可能正是因为她和白从枝有点像,所以他们能成为很好的好友,一直到今天。 总比她跟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来的强。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她只能小声提示说,“等你生完孩子,再出来好不好?” 紧接着,她眼眶微红看向云黎,“我真的可以这样吗?” 加上沈则衍还是未来小叔子,她到底还是会说些好话。 “谢谢你,小圆。”云黎抿唇一笑,勉强扯出的笑意,却很耐看。 和元辰泽领证。 “乔夫人性格温和,她教养的孩子不会差到哪里去的,除非是另有隐情。” 云黎一说,白从枝怔住,随后摇摇头道,他身边已经有人了,何况我惹他讨厌,与其日后离婚,不如一开始就不结婚。” 偏帮一点的。 白从枝脸上说不出来的娴静,她眼神总是带着一种世家女的忧思。 云黎也不知道怎么宽慰,她不是过来人,却站在白从枝的角度,考虑道,“你喜欢谁就跟谁结婚,沈则衍再差,他也是个会负责的人。” “实在不行,去算一卦,找那种很灵验的神婆。”她说的很玄乎,还刻意压低声音。 “你不打算告诉孩子的父亲吗?” 也就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不是今年诞生,怕是会今年夭折。 她不信邪,继续算了一下,算来算去算到最后,她颇为颓废道,“从枝,你的婚事,不在最近。” 神婆的话,总之……和回收者不一样,她们的确是很普通的人,但两者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 “首先,”丁圆道,“你那个朋友,她是心甘情愿成为寡妇的吗?其次,他都快死了,那就说明没救了,你不得帮他完成几个心愿,风风光光送他去死吗?” 她从手腕上取下一只玉镯,递到云黎的掌心,“你来之前就已经算过了吧,我的确有认识的人,我有一个表姑就是做神婆的,这是她以前送我的生辰礼,你带着这个去见她,她肯定会见你。” 对于云黎,她一向大方。 还是和遗漏者谈情说爱,简直就是伦理纲常全不顾忌了,要是沈肆是个普通人,肯定不会选择一个死人,她不能生育,还会一直永葆年轻,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死,最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这种痛苦谁又能知道? 她禁不住开口道,“你是爱上沈肆了吗?” “你最近一段时间,不可能结婚。”这是卦象告诉她的,她不能透露太多。 怕是说多了会适得其反。 这就跟整理后事一样,云黎扯了扯嘴角,还是不靠谱。 白从枝低叹一声,“恐怕你连自己都不知道,你对沈肆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只能算别人的,不能算自己的。”云黎叹息一声,“沈肆的就更难算了。”他的命格不是一般的麻烦。 “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