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女人很快就要求着她,要不是她将沈肆捞住,她们就会有年纪轻轻就守寡的风险,加上沈家都是一群和“鬼”打交道的,不吓死这般柔柔弱弱的女人才怪。 好人没有好报,她反复研读这一句。 “云小姐,这是哑巴了?”白莉莉勾唇,她步步紧逼,戏谑的眼神落到云黎身上,“听说你都住到沈总家里了?我们这些名媛千金可都是婚后才会住到夫家的,你倒好,这么上赶着过去献身,生怕沈总不要你吧?” 云黎冷不丁开口道,“你不是都去做后妈了吗?” 一句话彻底让白莉莉僵住。 她恶狠狠瞪了云黎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好不容易靠着王太太的身份,才拿到邀请函,和这群名媛千金周旋。 没人提她的身份,她就能彻底伪装下去,现在好了,云黎直接戳破,这个女人果真该死。 见不得她好! “白莉莉,你和她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都是下等人。”云露咯咯笑道,“你叫云黎是吧,我记住你了,以后我和沈总的酒宴,请你来吃饭。” 她说的无比嚣张,眼底满是势在必得。 云黎面色平静,她径直走到一处坐着。 就这种软绵绵的性子,哪怕是欺负起来,一拳头就跟打在上面。 云露很快兴趣平平。 在她看来,云黎不过是运气好,在座的哪个后面没有家族支撑,随便一个都够沈肆看眼了。 不至于就看上一个下等人。 舞会即将开始,在开始前,所以赴宴的人都会戴上面具,云黎也拿到了面具,黑色的带着鸡毛得面具。 她扯了扯嘴角,鸡毛真是不尊重人。 不过她还是戴了,云黎比较想看看梁悦然究竟想搞什么名堂,这种事肯定是梁悦然才能搞出来的。 伴随着宾客入场,云黎很快怔在原地,她看到不远处和沈肆站在一块的女伴,她挽着沈肆的胳膊,脸上得面具和自己一模一样,最离谱的是,就连身形头发,还有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 一滴冷汗顺着云黎脸颊流下。 豪门狗血替身戏码竟在她身边? 云黎直接懵住,她咬了咬唇,暗自观察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似乎很沈肆很亲密,她就不信沈肆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她,还是说那个女人就是故意的。 云黎晃了晃神,她的思绪被拉回。 就见一道笔挺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上看台,看她大腹便便的样子就知道了。 洪亮的声音响彻会场。 “作为主办方,在舞会结束的三十分钟前,我将展出世界级名画,穿着舞鞋的瑟芬妮小姐。” 穿着舞鞋的…… 云黎哑然,原来在这个! 所以说总局是有预见未来的能力吗?她“嘶”了一声,那这也太恐怖了,谁还玩的过他? 云黎的视线重新回到该回得地方,她眼神紧盯着那位梁行长。 甚至忽略了一旁的沈肆。 还有那个奇怪女人。 对此云星灵很欣慰,云黎还是很努力的,至少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涨薪水,却也是一等一地优秀回收者,在总局那里是的。 她的付出有目共睹。 “小黎。”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云黎回头,对上同样戴着面具的白从枝,她竟然也来了。 白从枝无论出席什么贵重场合,都是旗袍加身,许是白家就是做丝绸生意地。 她脸上的面具是白羽毛,衬的她很温婉可人。 “你认出我了?”云黎微微一愣。 “为什么认不出?”白从枝反问,她指了指云黎的耳朵,悄声道,“你是在场所有女客中,唯一一个没有耳洞的。” 话落,云黎怔住,对啊……她从来都没有耳洞。 这种细节,已经算不上细节了,对方要是仔细观察,肯定能看出端倪的,为什么沈肆却不一样。 沈肆却看不出来那个女人不是她! 云黎微微恼怒,就见白从枝抱住她的手腕,小声道,“我本来不想来的,但那副世界名画,我还没看过,就想来瞧一眼。” “穿着舞鞋的瑟芬妮小姐?” “那幅画据说是宁蒙时代的代表作,很有名呢,想看它一眼的人很多,尤其是艺术家。” 宁蒙时代,舞鞋,已经能对号入座了。 云黎心口微微滚烫,不出意外,只要能靠近那幅画就行了吧。 她悄声再白从枝耳边嘟囔了一两句,对方一怔,然后点了点头。 紧接着云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