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黎在外听了半会儿墙角,这才发现自己这小闺蜜,脑袋也是纸糊的。 善良的有些过了头,外面那群人死活跟她有什么关系?先明哲保身阿。 就在白从枝要将项链扯上来的瞬间,云黎直接冲了进去,挡在她的跟前,“你别摘,这东西能护住你。” 要是摘了,等同于将自己性命交给一只半步恶灵的人。 白二叔面色逐渐狰狞起来,他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浑身也开始逐渐膨胀,尖锐的獠牙从口中长出,对着云黎就要一口咬下,对付这种遗漏者云黎还是有些经验的,她拿起缚魂灵就要冲上去,却被白从枝阻拦,白从枝看不到白二叔的变化,反而觉得面前的二叔脸色变的不太对劲。 “小黎,你快走,不要管我,为不想牵连无辜。” 好巧不巧的是白从枝抓住她的胳膊,硬是不肯撒手,云黎扯了扯嘴角,难不成她今日得冒一冒血才能离开? 就在这时白从枝身子一软,人直接栽倒在地,是沈肆,他将白从枝劈倒,转而黑眸看向云黎,“小心。” 他说完,云黎的缚魂灵已经缠上对方的嘴巴,云黎笑的颇为放肆,“一只遗漏者罢了,还是很好抓的。” 除了沈肆。 看她轻而易举就制止住了地上的家伙,那家伙模样很恐怖,就跟怪物一样,脸也皱皱巴巴的。 沈肆不禁眉头一蹙,这就是云黎的工作?也就是说,他也是云黎工作中的一环,和那个怪物,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他黑眸闪烁着一点迟疑,随后就见云黎将那家伙捆住,就要收进腰间的香囊里,谁料那家伙突然化作一片云雾,对着沈肆就是俯冲过去,实则是对着白从枝脖子上的鲛珠,鲛珠化作一抹柔和且刚硬的力量挡在白从枝面前,将白二叔的魂灵推了出去。 魂灵怒了,顷刻间,屋内的死气暴涨了几百倍。 云星灵提醒,“云黎,这是一只活了几百年的死魂灵。” 实则就是几百年来样貌一直没有变化,却靠着遗漏者的身份,一步步吸食死气,到如今。 怪不得……听白从枝曾经说过,她有个很古怪的二叔,二叔一家常年在国外,二叔是家里唯一的孩子了,说不准从头到尾,这人就不是白二叔,而是白从枝的舅爷爷,或者是祖辈上的人,都有可能。 几百年的老妖怪,云黎还是很认清自己实力的,她决定谈判,“我可以不收你,但是你不能再继续纠缠从枝,鲛珠,你要就拿走,反正也是你们白家的东西。” 听云黎这般说,白二叔发出阵阵狂笑,“我不仅要鲛珠,她我也要!” 他那张模糊的脸要是能被人看清,定然能看到他脸上猥琐的神情,对自己的亲侄女都能下的去手,简直无耻下流到极点。 云黎咬咬牙,她忽的目光移到那颗鲛珠,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他不是要鲛珠吗?那就给他好了! 她走到白从枝面前蹲下,将鲛珠从她脖子上扯下,起初鲛珠还有些抗拒,直到云黎注入了些许灵力,灵力如柳絮一般徐徐输送到它体内,它顿时欢快的跳了起来,乖乖任由云黎摘下。 见云黎拿到鲛珠,白二叔幻化出一层黑气实体,脸色如僵尸一般青绿色的,那双眼睛则是死死盯着鲛珠,口中喊道,“把东西给我!” 云黎这时勾唇,“你想靠鲛珠修炼,从而达到重铸肉身的目的?未免太过惹人发笑。” 听云黎这般说,沈肆目光下移,落在白二叔有些微微腐烂的面部肌肉上,他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见自己被揭穿,白二叔勃然大怒就要一掌冲着云黎而下,上一个吃教训的还在白家院子里躺着呢,云黎不是蠢货,她大手一挥将鲛珠丢给白二叔。 圆圆滚滚又白嫩的鲛珠进了他的手里,白二叔浑身能量瞬间歇了下来,他一把将鲛珠吞下,伴随着一阵白光闪过,他的身体又开始成数倍的膨胀,原本腐烂的脸被撑的狰狞可怖,如同地狱修罗一般。 他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大手一挥就要去抓云黎,结果被云黎的缚魂灵狠狠抽了一下,云黎挥舞绸带,朝着白二叔的肚皮就是用力甩去。 趁着鲛珠还没有消化,白二叔体内的鲛珠还带着她的灵力,云黎用她的灵力抽打,势必会引起鲛珠的反应,两股能量相碰,白二叔发出痛苦的怒吼,叫嚣道,“你这个卑鄙女人,竟然搞这种下流手段!” 云黎勾了勾唇,谁叫对方贪心不足蛇吞象,直接就吞了,也不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问题。 伴随着鲛珠破碎,白二叔的死魂灵虚弱的倒在地上,他双目泛起猩红,死死盯着云黎,口中发出怒吼,“他也是遗漏者,为什么你就针对我一个,他比我更可恶!” 说着,云黎顿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