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由医生开给长年失眠,对普通安眠药已产生耐药性的人群。祝丹峰一次性摄入了大量加强版的安眠药,在药物作用下,呼吸中枢在服药后半小时就受到了抑制,人当场死亡。” “整只酒杯只有酒杯的杯壁上有死者右手的一组指纹,其他地方非常干净。 杯沿的唇纹非常完整,包含了死者上下唇。 唇纹张得很开,死者是张大了嘴吞下了一整杯药酒,甚至死者的唇边还有被杯沿划开的伤痕。” 张曼林向顾沉州展示了尸体的脸部照片和酒杯上已经用药水显形的指纹和唇纹。 “酒店地毯上的液体已分析完毕,是红酒和少量安眠药。安眠药已溶于酒液,不过浓度不高,是正常入眠的安全剂量。” 张曼林从手中的资料里挑出另一份材料:“桌角的血液也化验了,不是祝丹峰的血液。血液是一天以内的新鲜血液,这样也排除了前一位住客。所以是祝丹峰住店期间某位到过祝丹峰房间的人留下的。” “雷昌世。”顾沉州和张曼林一起脱口而出。 两个人笑了起来,这也太明显了,伤口就在头上。 “雷昌世应该就是血液的主人,这一点今天我们就可以知道答案。”张曼林接着说。 “最后就是那部写了遗书的电脑,电脑被格式过,就在八月七日晚上十点半左右。 之后操作的人用了电脑自带的恢复软件,恢复了系统,手敲了遗书。 遗书书写完成的时间为十一点。 按尸检报告,这个时候祝丹峰已经死亡,同样电脑上没有指纹。” 张曼林取过最后一份报告,着重点出了其中几行。 “虽然凶手对现场做了一些清理,不过我们在祝丹峰的床单、被子和衣服上取到了大量指纹,今天我们只需要比对一下指纹应该就可以确认出谁是疑凶。” “既然明确是凶案,我们今天上午就可以安排所有人进行指纹血样检查,包括大家这几天穿过的衣服同时封存备检。”顾沉州说,“文明你现在就通知这次的参会人员去二楼会议室集中,我们今天开始做正式笔录。” “曼林重点查一下八月七号九点到十二点的三、四、五楼层的酒店监控,对照一下昨天每个人交待的时间线。”顾沉州想了一下说,“一会可以让会务组的杜仁杰协助你们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