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茗歌几招之间,轻易解决那些黑衣人,她微微弯腰,用黑衣人的衣衫擦拭剑上的血渍。 她冷然一笑,低喃道:“你们既要我命,便莫怪我心狠了。” 回眸之间,瞧见梵幽鸣幽幽的看着她,她心里有点慌。 她在他面前·······暴露了。 只在瞬间,她一身杀戾之气瞬间消散,气势变得乖张柔弱起来,她轻咳一声,将挂在树上的灯笼拿下,随后略微心虚的瞥了梵幽鸣一眼。 【穆王爷知道我的秘密了,我该怎么解释?】 “穆王爷。” “落茗歌。” 两人同时唤道,两两相望,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她低眸,握紧软刃,一时间有些无措,指尖不停的揉搓。 梵幽鸣走到她面前,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来,她的心意他尽收耳底,明白她的无措。 他嗤笑一声:“落茗歌,这么多年了,本王竟不知你的武功这般好。” “王爷,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梵幽鸣揽住她的腰,将身子靠在她身上:“你不必紧张,也无需与本王解释,本王知道你这般隐瞒,定是有苦衷。” 他将头靠在她肩膀上:“你有自保的能力,本王便放心了,你亦放心, 本王绝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 落茗歌听着这话有些感动,一回头两人目光就对上,他眼底布满笑意,那是仅对她的温柔。 他一笑,如沐春风。 那一刻,心底泛起了涟漪。 她赶紧移开目光,将心底的异样压了下去:“那,那便多谢王爷。” 梵幽鸣轻笑出声,倚靠在她身上,都受了伤还笑得这般欢快。 微白的一张脸,布满笑意。 她道:“王爷受伤了,您既没带暗卫出门,我便送您回府吧。” 他摇摇头:“本王现在这模样,不宜回府,不如寻个地方,你为本王处理一下伤口,待天亮,本王缓和些,再回去如何?” “王爷彻夜不归,这可不妥。”落茗歌不解,这王爷,放着好好的王府不回,要带着伤在外面过夜? 梵幽鸣忽略她的话,将她揽住:“本王是悄然出府,无人知晓,明日再回去便可。” 他只想借此机会,与她待在一起。 见她犹豫,他突然冷声,用命令的口吻道:“落茗歌,你听本王的便是,若再犹豫,本王可将你方才的事,全部是说与大将军。” 随后又神色痛苦的呻吟:“本王很难受,需速速寻个地方休憩。” “行,就听王爷的。” 她眉头一皱,无奈搀扶他。 ········· 一破旧院落内—— 这院落,是娘亲命人在外搭建的,每月娘亲都会带她出府来自己待上一些时日,她就是在这里学习武功和蛊术。 自从娘亲死后,她就很少来这里了,这院落逐渐破败了。 落茗歌擦了擦床板上的灰,随后将梵幽鸣扶到床上,她起身,在屋内翻找,拿出几块粗布来,再从床底拿出一个破旧的木盆。 便急匆匆的出了房门。 “落茗·······”梵幽鸣刚开口,她便不见了踪影。 见她走了,他一改刚才那副痛苦的模样,淡定的躺在床上,四处打量着这间屋子。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一阵响动。 梵幽茗立即紧皱眉头,一脸痛苦的轻咳,他依靠着墙壁,重重的喘着粗气,脸色亦是瞬间变白。 他拿出一颗药丸,快速吞下,往后一倒像要死了般。 这样子极为虚弱,与刚才判若两人。 见落茗歌进来了,他猛然一咳,捂住胸口痛苦的呻吟。 “王爷。”见状,她赶紧进入房中,将装着热水的木盆放到一旁,她将梵幽鸣扶起,愧疚的看着他。 落茗歌眼眶一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她关心则乱 ,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王爷,冒犯了。” 说完,她将他衣衫解开,察看他的伤口,一道拇指宽的伤,在腹部下侧,瞧着刺入不深。 之前受的伤,已经结痂。 他现在是伤上加伤。 她拿出银针,沾了一些血,等待了一会儿,银针并未变黑。 也没有中毒。 见此,她松了口气。 她从裙摆处撕掉一块布,在热水中侵泡一下,随后将布料拧干,她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