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了声音,依然用手放在嘴边冲山下喊着。 随后他转身就走,阿大在转过身的那一刻,伸手在我脸上拍了两下:“你呀,少抽点吧,瞧你那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那是抽的么?那是吓的! …… 当我跟着他们俩回到了山下,重新进入大巴内的时候,阿大也上了大巴,他把那台皮卡让给了老板,然后,一点点往后回头看着车辆倒出了山林,原路返回。 而我,嘴里始终叼着烟。 不叼不行,不塞里根儿烟,上下牙就会不停的‘嘚嘚嘚嘚’打颤,太他妈丢人了。 等车辆原路开回了勐能,又从勐能驶离,回到729园区,车上那群一直在担忧着的狗推这才觉着又活了一回般腿软着下车。 可我,却好半天没能站起来,得亏有这些狗推们一趟一趟的打身边过,才没人看出来我的腿也软着。 最后一名猪仔下车,我终于攒足力气起身,紧随其后跟着下车以后,那位老板正在解衣扣。 他很绅士。 慢慢的解开西装扣子后,将西装脱下扔给了阿大,再伸出手来去解手腕上的表,可这回他却没有同样扔给阿大,而是在周围看了一圈后,隔着挺老远将手表高高抛起,冲我扔了过来。 “好好跟着你大哥,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都少不了你。” 我接到那块沉甸甸的金劳,太知道这玩意儿是多少大哥一定会戴在手腕上的标配了,但我此时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因为我知道它是用什么换的。 转过头,我看了一眼阿大。 阿大笑嘻嘻的冲我说道:“老板给你的你就戴着。” 我这才把表扣到了自己手腕上。 此时,最残忍的一幕才刚刚开始。 2号楼里,大量绿皮兵成群结队走出,在队尾最末处,一个女人被人拽着头发拖了出来。 老板始终没往那边看哪怕一眼,冲着那个穿着军官服饰的男人走过去以后,俩人握手说道:“一团长,麻烦了。” 那个皮肤黑如焦炭一样的东南亚人用并不标准的汉语回应:“没什么,乔老不是说过么,我们会保护每一个为勐能创造经济收入的商人。” 我在心里暗自接了一句:“不管他合不合法……”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