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将筱筱拦腰抱住,随后扔在椅子上,下一秒,我抄起面前的芥末碟,用力拍在了桌面上。
那一声巨响之下,两个女人彻底安静了下来,我则直接将食指指在了筱筱脸上,大喝一声:“作!”
被芥末碟破损后割破的手指迅速流出了鲜血,血液正在缓缓滴落,安妮起身指着我伤口那一瞬间——啪!
我反手就是一个嘴巴抽了过去!
她让我直接抽倒在餐桌旁,用手扶着椅子低下了头。
“没完了?”
我这才用力甩了甩手,将血甩到了墙壁上。
“这几把破事和我有几毛关系?”
我怒视着安妮:“你和于老师扯犊子的时候我参与了还是怎么地了,非要给我装里边来,啊!”
安妮愤怒的仰起头:“是你女人……”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这都是出国镀金过的老绿茶了,推脱责任要是都不会,不是白出去这么多年了么?
“挺着!”
可此时,我却一点让她辩驳的机会都没给,张嘴骂道:“站出来挑事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这個后果,既然知道自己好嘚瑟,就得明白,你能嘚瑟出去的一切,都早晚有一天会转个弯回来找上你,没有扛事那两下子,就趁早回窝里趴着!”
我一把抓住了安妮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拽到了嘴边说道:“信不信,你撅撅尾巴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你不就是想通过对我的试探,来测试出我在处理家庭琐事的强硬程度,好判断我在整个东南亚局势上的手腕么?”
“窥一斑而见全貌,这都是老套路了,拿我当雏了吧?”
“西亚人让你用这种手段的时候,肯定是将我在勐能的全部资料都拿了出来,你们俩做过具体分析的吧?”
“我要猜的没错,你那份破资料上,连我去了几次夜场,每次去找了几个女人,都写的清清楚楚,对么?”
我松开她的头发往椅子上推了出去。
“咱们那个地方的人啊,好总结、好归纳规律,连喝完酒哭是怎么回事、不爱说话是怎么回事、吹牛逼是怎么回事都给你整的明明白白,尤其是打算培养谁、用谁的时候,且得试探呢……”
“从古时候开始,商户就用往地上撒铜钱测试伙计的心性,莪说的没错吧?”
我为什么会突然往这儿想?
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安妮没必要和我来这一套!
我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就我这张脸,跟帅完全不搭边;再说,我也没有185的身高和撩起衣服就能看见的清晰腹肌啊。
那安妮这么上杆子图什么?
图权力?
假如她图的是权力,到了勐能以后就应该第一时间冲我下手,和于老师扯什么?
在这点事上我要是没有自知之明,就不可能走到今天,我他妈可不是和女人说上两句话就觉着人家会爱上我的傻逼。
那,还能因为什么?
只能是西亚人曾经和我说过的那句话了。
他说,我要是勐能的许锐锋,那他对待我的将会是一种态度;我要是佤邦的许锐锋,对待我的将会是另外一种态度;我要是缅甸的许锐锋,没准我能登上晚上七点的电视节目。
如今我的身份变了,他们对待我的态度自然也就变了,当初我在勐能的时候,也许对于西亚人来说,了解不了解我都行,大家吃吃喝喝、玩玩闹闹也挺好,可今天我已经成了佤邦的许锐锋,哪怕孟波和达邦还没有收回来,可邦康却有着不少华人呢!
对我的了解,还能和以前一样点到为止么?
那么,想要了解一个男人,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女人更方便下手的么?
否则安妮闹这一出,就完全没有任何理由了啊,除非她刚好契合我那长达十二分钟的极限耐力,和羡慕我那平均十分钟以内的日常发挥。
想到这儿,我骄傲的撇起了嘴。
我的意思是,我看透了这个女人的所思所想。
安妮坐直了身体,不恼不怒还很平静的看着我,用最稳当的语速说出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已经给了我标准答案,而且,答案和她说的正好相反。
任何一个大国都不可能眼看着有人在他身边做大而坐视不理,否则卡斯特罗这辈子遭遇到的暗杀不可能比我拧开冰红茶碰见的‘再来一瓶’的次数还多。
“安妮~”
筱筱终于冷静了下来,紧盯着对方那张平静的脸说道:“你到底图老许什么啊?”
傻子都明白过来了。
筱筱太知道我了,我身边这两个女人就没有一个是凭借个人魅力弄到手的,而安妮不说风华正茂,那也是要哪有哪,她来这破地方就已经算是委屈了,何苦再……
安妮没忍住,笑了。
她看着筱筱说了句:“你可真碍事。”
随后安妮看向了我:“我们想要你一个态度。”
我终于放松了下来,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从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了烟,给自己点燃后说了一句:“你接着说。”
“所有和边疆接壤的地域,几乎都是不法之地,缅北、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