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水平一定稳超我。” “哈哈哈。”林语鸣忍不住大笑出声,无限得意,“老六,别这么夸孩子,你这是捧杀。” “又没利益冲突,我捧杀小罗干什么。”刘副主任撇嘴,“就是实话实说。不管做什么,都要看天赋,人和人是有区别的,这道理我最近几年才想懂。” “想懂了?”林语鸣没有得意,更多的是感慨。 “嗯,从前林老大你说得对。我还记得十几年前你去省城开会,咱们小聚了一下。伱说你从临床去了医务处,我们还不认可。” 林语鸣有些尴尬,连忙打住。 他对自己有深刻的了解,知道自己没有搞临床的天赋,做到头也不过是一名顶着主任医师名号的“普通医生”而已。 所以他一早就选择去医务处。 虽然在医学上林语鸣没什么天赋,但在行政方面他混的风生水起。 十几年的时间,从普通科员升到医务处处长,现在已经在觊觎副院长的位置。 对于没有家族背景的普通人来讲,林语鸣做的已经相当出色。 刘海森说得很清楚,他并不愿意来跑“飞刀”。 之所以一而再的过来,是因为林老大的面子以及对罗浩的欣赏。 这种话说多了就过于无趣,两人心照不宣的转换话题说起刘海森最感兴趣的钓鱼。 罗浩完全想不懂钓鱼佬们的心路历程,听的很是无趣。 对罗浩来讲,钓鱼无聊到了极点,完全不知道钓鱼佬们是怎么枯坐一天的。 都说中年男人会喜欢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常见的就是钓鱼。 不光是刘海森,林语鸣对此也相当有研究,两人聊的热火朝天。 很快来到萉垟烧烤。 看见当年自助餐厅对几个大学生胡吃海塞恨的咬牙切齿,如今已经满鬓斑白的萉垟烧烤的老板,刘海森心里最柔软的地儿被碰了一下。 他张开双臂上前给了萉垟老板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好久不见。”刘副主任感慨道。 白云苍狗,一眨眼已经小二十年过去。 “的确,小林子经常来我这儿,你们其他人很少见。有时间把你们当年的哥几个都叫着,再来我这儿大吃一顿。”萉垟老板感慨说道。 “哈哈,吃不动喽。”刘海森笑道。 “我去给你们烤串,等着啊。” 萉垟的老板也没问他们要吃什么,手在围裙上用力的擦了擦,像是要擦掉多年积累下来的油腻似的。 “少烤点,我们都吃不动了。”林语鸣说完,看了一眼罗浩,“算了,带着小螺号来的。” “我也吃不了多少。”罗浩笑道。 “怎么说话呢,我在你这个年纪能吃一头牛。”刘副主任不屑道,“当年夏天,每天睡觉前都去卫生间,一桶凉水当头倒下来,凉凉快快的去睡觉。” “现在就不行了,我在有空调的商场里逛超过半个小时就开始流鼻涕了。我前段时间开26度1档睡觉不小心漏了肚脐眼,第二天你猜怎么着?我扁桃体发炎了。” “……哈哈哈,你这身子骨可是挺虚。” “还记得我上学的时候踢球,踝关节骨折么?”刘海森问道。 “记得,我背你去的附院,打了一个大石膏,跟木乃伊似的。” “那时候我带着石膏翻墙出去和我高中同学喝酒,这帮混蛋是来看我这个病人的,却非要拉着喝酒。现在,别说骨折了,感个冒我都差点要写遗嘱。” “年轻,就像是有新手保护期,现在保护期过喽,真心觉得身体跟不上。虽然从省城跑过来只要一个多小时,算上来回坐车的时间也不长,但我这老腰已经开始叫苦喽。” 刘海森又一次不动声色的表达了自己对飞刀的看法。 林语鸣无奈。 自己还准备和医大一常年合作,提升矿总的医疗水平,尽可能的为东莲市的普通人做一点事儿。 现在的环境的确不好,远在天边的一个破事,竟然对自家医院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咱这个岁数,最重要的就是身体。我有胆囊炎和神经衰弱,都是年轻时候值夜班闹的。那时候每天急诊b超要做上百个,只要值班,推着小车各病区走来走去做床旁b超。” “我这胆囊虽然一直没切,但也就是个装饰品,没啥用了。” 刘海森一路唠叨着。 “老六,为什么不切?现在腔镜下胆囊切除术好像术后一天就能回家。”林语鸣问道。 “害,就算是装饰品,它也是我的。科里的年轻女医生在减肥,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