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轻轻挑了一下眉：“真的吗？可是刚刚小马还进来和我吐槽，说咱们最近公司的业务不是很好，光芒杂志甚至都有和咱们解约的风险。”
管子被这一句话真的方寸大乱，但是比起林秋他更相信小马。
“怎么会呢？我们和光芒杂志谈得挺好呀。”
林秋皱眉：“小马可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你再好好想想，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举动惹光芒杂志那边的人不高兴了？”
管子还是嘴硬：“我不是负责对接业务的人，还真不清楚。”
“要不老板你问问勒姐，每次对接她都在。”
管子感觉自己有点应付不了林秋的话了，索性就转移火力，把锅扔给了靳醉卉。
公司里面的人都不清楚林秋和靳醉卉的关系，只知道他们两个人关系不错，偶尔还会一起上下班。
起初小马他们还误会过这两人的关系，但是有一次周晓彤来给林秋送饭，才把这个谣言打破。
“行，你先出去吧。”林秋说道：“你把丁康适叫进来吧。”
管子以为自己的谎言瞒住了林秋，笑盈盈地就走出了办公室。
“丁康适，老板叫你说话。”
丁康适听到这件事情就走了过来，他刚想进办公室的门就被小马拉了回去。
“小丁啊，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有数吧。”小马这是在威胁丁康适。
丁康适经过了林秋的点拨，把所以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尽量不去理会同事之间的勾心斗角。
面对这种事情，他只需要应下就好。
“那当然了，马哥我不会透露出一句话的。”
小马感觉丁康适这几天不是很听话，今天会这样说话，让他感觉有点奇怪。
“行，你先进去吧。”
丁康适就这样走进了办公室。
小马把胳膊搭在了管子的肩上：“我感觉小丁这个人最近不太老实呀，好像学精明了。”
“在社会上打拼，人肯定都会多长几个心眼儿的，不过我觉得不用担心，他的心眼儿再长几辈子也斗不过咱俩。”管子撸了一下鼻子。
小马嘿嘿一笑：“这学生仔还要再进化几年。”
丁康适把门关上之后，走到了林秋旁边。
“老板，最近公司里面的事情我都清楚，你想要知道什么就问我吧。”
他很清楚上次林秋来是想要做什么，就是想要培养他成为公司的卧底，他知道林秋的意思。
林秋笑了一下，丁康适被点拨之后果然很上道，不愧是他看好的人。
“公司库存里的那些纸都用完了，但是我感觉公司的业务应该用纸量不会那么大。”林秋提出了疑问。
丁康适小声说道：“公司当然用不完那么多纸了，这些纸都是小马用完的。”
“小马用那么多纸做什么？”林秋问。
“小马结婚很早，他现在才二十多岁，儿子就已经七岁了。”
“他儿子今年在上小学，学校里面有很多复习资料需要打印，外面店里的打印费不便宜。”
“他干脆就盯上了咱们的打印机和纸，比市场价低了百分之二十，来给全班的学生打印东西。”
林秋被气笑了，这个小马还真是能耐呀！
居然用着他的公司来给自己谋福利，可真是“翻身成地主”了。
“这件事情只有他做吗？有没有同伙？”林秋。
“老板，这你怎么都猜到了。”丁康适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林秋就猜到了后面的事情。
“小马刚开始怕出事，就把管子也拉入伙了，管子没有孩子，但是有个正在念书的妹妹，他就把那些打印下的资料卖向了妹妹的学校。”
“两个人每天都带着一大堆资料来学校。”丁康适想想都觉得贪婪。
林秋点点头：“你把最后一个人叫进来吧。”
“好，你说琪琪吧，我去叫她。”
......
剩下的几个员工也依次被林秋问了话，除了丁康适其他人都像串通好的一样，向着小马和管子他们说话。
可能是怕被牵连，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干脆都摇头说不知道。
林秋把他们叫进来也不过是走个形式，也顺带看看最近的工作进展。
没想到工作进展没有多少，公司八卦倒是一堆。
林秋扶着脑袋，他知道开公司以后会出很多问题，但没想到这些问题不到两个月就全部爆发了。
正常打工人偷公司的水，偷公司的电都很正常。
但是小马管子他们已经在用公司的仪器牟利了，这就是林秋无法忍让的地方了。
好吧，那就再开一场会吧。
他原来不理解为什么总裁老师开会，现在他懂了，公司里的每一个员工出了事情，都代表着一个规则的制定。
但是林秋知道他们公司真正的问题在哪里，员工太少，没有形成完整的工作形式。
比如说如果现在他们在招一个财务，那么状况可能就会好很多。
林秋又开了一场会，就是要大家节省开支。
现在靳醉卉拖着下巴，听林秋讲了这个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