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已经在躲着水溶,必有后手。..
“更何况,不是说溶哥儿这次来,还带了许多清客官吏?街上流言也嚷嚷动了。他不会乱来的。
“咱们只在苏州坐镇。他一万年也只能把林姐儿带回扬州。到时候咱们再悄悄上门敲打不迟。”
这就是极护着太上的颜面的意思了。
戴权连称“极是”,又给那来报信的禁卫使眼色:“可还有其他说的?”
那禁卫想了想,道:“苏州知府重启宋、邱、俞三家灭门案,已经行文总督衙门,也送信上京了。”
太上一听,眉头皱得更紧,却被太后拽回了榻边,坐了下来。
戴权见状,摆手示意那禁卫退下。
太上见没了旁人,忍不住抱怨:“昭庆这孩子也是,还总觉得自己聪明。
“其实就是一片善心,被人家利用了!
“那宋氏本就是前朝余孽,她怎么不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昭庆?
“只说自己家没了,父母死了,骗得昭庆同情。如今白给她当枪使,跑来查这等不可说的案子!”
太后却不以为然,摇头道:“宋妙玉未必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然的话,上半年也不会总想着借昭庆的路子进宫见你了。
“她就是觉得自己一家子死得冤枉,所以才盼着你能给她主持公道。”
太上皱了眉捋胡子,半晌点头:“兴许吧,可谁知道呢?!”
太后又道:“至于昭庆,我觉得倒不一定是给宋氏当了枪使。
“我总觉得她是冲着贾雨村去的。”
戴权眉间顿时欣然,忙点头道:“雨村也的确过分。
“他是郡主的西席,又傍依着林家的情分,才能跟贾家认了宗侄,又跟王家交好。
“转过头,他不感激他这学生,还替北王上门提亲,这不是拱火么?”
太上眼睛一眯,杀气一闪:“当初这三家的案子,是他帮着忠顺办的?”
戴权含笑点头下去:“正是。”
“嗯,很好。”
太上的肩膀也松了下去,再度看向太后,笑道,“来,再杀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