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安怀玉着实被安若晚气得不轻,“安若晚,你别得寸进尺!” “话都被你说了,又变成我得寸进尺了?” 安若晚冷声道:“不愿意的话,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安怀玉这才陡然扬声,“等等!你们把门打开!” 外面一阵开锁的声音响起,院门被人从外面拉开。 站在门外的安怀玉,脸色黑得如同锅底灰,他看到安若晚一脸淡然的表情,气得咬紧牙关。 即便是门被打开,安若晚也是一副生死看淡的表情,“跪吧。” …… 众目睽睽之下,安怀玉只觉心中受辱,紧紧攥着拳头,缓缓要跪下。 只是在他还没跪下之际,安若晚先一步从院子里走出来,声音砸在安怀玉耳畔。 “有人愿意做畜生,可我不愿意做。” 安若晚向前院,安正谦住着的地方去,徒留一脸恨意的安怀玉,站在原地。 果然如安若晚料想的一般,安正谦发病之后,情况急转而下! 给床榻上的人喂下灵泉水后,安若晚吩咐房内的人全部出去。 “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房内!” “是。”下人丫鬟们匆匆离开。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安若晚入得空间内,发现她所在的空间又拓展了一块地方! 灵泉不远处有一片光晕,安若晚寻着光晕的方向走过去,刚踏进光晕内,她眼前一阵白光闪过! 待安若晚反应过来,她已经身处在一座宝塔之内! 抬头向宝塔上面看去,周围层层皆是书籍,她抬手触碰近在咫尺的书时,书籍化作一道白光进入她的体内! 一股冰凉的气息占据心头,方才那本书的内容好像全部都浮现在她脑中似的! 安若晚惊喜之下,立刻寻找可以治疗时疫的书籍。 将关于时疫的书籍都收入脑中,安若晚只觉有些困顿,却也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顺手摘下灵泉周围的一株药草,安若晚再一睁眼回到房内。 将药草给安正谦喂下后,安若晚给他把过脉,他身上的时疫症状正在消退。 与此同时,院外头的孟知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你说,那个死丫头,不会趁你爹病了,对你爹做什么吧!” 孟知意对着赶到院里的安怀玉抱怨,“她把人都赶出来,谁知道她在里边能干出什么事来!” 安怀玉眯了眯眼睛,显然有同样的想法,“儿子这就带人进去看看!” “你们都不相信若晚,还让她诊治父亲做什么。”安怀明满眼皆是失望。 安怀玉正想说话,房门忽然被打开! 安若晚从里面走出来,“我留了药方,阖府上下按照药方抓药,便能抵御时疫。” 面对府上的这些人,安若晚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她要走却被安怀玉的人拦住,安怀玉看向安若晚,“把人带回去吧。” 安若晚心中难免冷笑,他并还想着将她关回那个院子。 不等她出声讥讽,安怀明先拦在安若晚面前,“既然可以抓药诊治时疫,为何还要将妹妹关回去?!”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安若晚轻挑眉头,微微勾起唇角,“他这是想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安怀玉被安若晚戳穿心思,脸色一黑,“安若晚你放肆!我们相府怎么会养出你这种粗鄙之人!” “我没心思在这里和你打嘴仗。” 安若晚直接一句话怼了回去,淬了寒意的眸子,紧紧盯着安怀玉,“就算你嘲讽我自大也好,我可以告诉你。” “这时疫只有我能救治!你们的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间!” 安怀玉浑身一抖,竟被安若晚这气势压迫得有些喘不上气! “不好了!不好了!” 小厮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脸色煞白,“夫人少爷!外面时疫爆发,动乱一片!京城乱了!!” 孟知意心中大骇,没想到这次时疫来的比几年前更加凶猛,“这!这可如何是好!” 小厮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结结巴巴地说道:“咱们才买的人出去,回来的时候差点被那些百姓破了门!幸好是小的们反应得快!将人踹了出去!” “你们紧闭好门窗!夜晚找人站岗!莫要叫那些人冲进府里来!” 孟知意被吓得得脸色大变,手足无措起来! “这可怎么办是好!这可怎么办是好!” 安怀玉安抚住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