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更好,以后你就消停了。” “啊?”詹一鸣傻眼了。 “路路,你是不是嫌弃我?”脸上的表情,更委屈了。 童路头也不抬,直接“嗯”了一声,“是挺嫌弃的。” 以前,也不知道碰过多少女人? “啊——我不活了,路路嫌弃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詹一鸣把枕头捞上来,直接盖在脸上佯装大哭。 他之前就明显能感觉到,童路对他的过去,非常在意。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路路,我当初要是知道,将来生命中,会出现一个我爱得愿意为她去死的女人,我一定会学城子,洁身自好,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把所有一切,都留给对方。” “可现在……” 詹一鸣放下枕头,十分委屈地问,“路路,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时光倒流吗?” 之前,他明知道童路烦他,可他除了死皮赖脸地扒着对方,简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一次,要不是他舍身赴死,童路估计也不会轻易答应嫁给他。 童路淡定地将削好的苹果放到一边,抽出一张湿纸巾把手擦干净。 再抬头平静地看着詹一鸣。新船说 直把詹一鸣看得紧张不已,弱唧唧地伸手,扯了扯童路的衣服。 “路路,你说话啊,你这样,我害怕……” 童路轻哼一声,煞有其事地建议,“要不,把你那玩意儿割了,重新换一根?” 詹一鸣嘴角扭曲了一下,抓过童路的手,抱在胸前。 “哇”的哀嚎一声,“路路,不要啊,这东西,还是原装的好……” 童路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尼玛! 这狗东西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真是辣眼睛。 “放手!” “我不放!” 童路另一只手举了起来,“放不放?” 詹一鸣脖子一梗,“不放!除非你说不会嫌弃我……” 童路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下去。 妈的,这什么糟心玩意儿? 还学会威胁了? “嗷……”詹一鸣抬手捂着脑门,怂兮兮地看着眼前双眼冒火,但却越来越有神采的女人。 “路路……路路……你也心疼心疼我……我现在是病号呢……路路……” 詹一鸣盯着童路的双眼,忍不住一声又一声地叫她的名字。 声音越来越嗲…… 像是这样做,就能把自己叫到对方心里去似的。 其实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嘴上嫌弃,可眉眼里都是笑意。 这样的童路,太勾人了。 要不是屁股蛋子疼,他好想把人按在怀里亲啊。 他亲自己的未婚妻,应该不犯法……吧? 嬉笑怒骂了一番,童路也拿这没脸没皮的家伙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的手不断亲…… 他一只手上还打着点滴,药效中有安眠的作用。 终于抵挡不住沉沉的困意传来,詹一鸣在闭眼前,认真地说了最后一段话。 “路路,我向你保证,自从那次在医院遇见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别人。” “这一年多,我从身到心,都是干净的,脑子里装的,也全是你。” “你要是还不放心,我让医生用消毒水,给我全身上下,做个彻底消毒……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已经快说得轻若无闻了。 童路看着他双眼慢慢地合上,病房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半晌后,才听见她嘴里轻轻冒出一句,“真是个傻子!” * 江如意前段时间的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跟过山车似的。 喜的是,小姨居然死而复生,时隔多年后,又平平安安地回到了他们这个大家庭。 忧的是,小姨不知为啥,某一天接到一个电话后,突然就晕倒了。 在医院住了一天,回家后,脸上再也不见一丝笑容。 而且,也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总是半夜从噩梦中惊醒。 人也迅速地憔悴消沉下去。 没几天,小姨就被外婆直接带到了弘法寺。 一为还愿,二为驱邪。 是的,外婆认为小女儿就是突然中邪了。 寺庙里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