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绝美女皇,一双美眸当中,满是氤氲的怒气。 宽大的龙袍,在其胸口处,有着剧烈的起伏。 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跟随自己已久的女官,居然敢拿她这个女皇打趣。 简直就是忤逆犯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女官惊惧的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心中的惶恐,无以言表。 绝美女皇神色冷冽,怒声的呵斥,“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编排起朕来,太傅一门心思教导太子,他是何心思,岂是你能胡乱猜测的?!” “奴婢该死!”女官重重地磕头,忽而停下,浑身都是在颤抖的道,“陛下,奴婢该死,但所说之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谎言。 在演武场时,陛下您心神颤动,眼眸紧闭,方才没有看见。 太傅大人真的是见到陛下您落泪后,登时陷入纠结当中,沉着脸如同是在思考,权衡一般。 若不是奴婢搀扶着陛下,断然不可能见到太傅大人的这番表情。 太傅大人真的是不忍陛下您伤心落泪,才会最终以宝药救活钟统领。 奴婢若是有半点的虚言假语,定叫奴婢日后万箭穿心而死!” “大胆!” 绝美女皇怒拍案牍,盛怒的站起身,女皇的气势,瞬间弥漫开来。 跪倒在地的女官,惶恐的瑟瑟发抖,依旧在重重地磕头,却丝毫没有要改口的意思。 她不是想要撮合什么太傅与女皇的天作之合,只是单纯的将自己的认知阐述出来。 若是半途变更,那就是欺君之罪,若是不能让陛下信服,恐只有死路一条。 只有一条路走到黑了。 绝美女皇眉头紧拧,看着跪倒在地的女官,心思恍惚。 都到了这般地步,也不肯改口吗? 并且,这女官跟随她多年,断然不是那种胡言乱语,乱嚼舌根之人。 莫非,这女官真的是见到太傅露出了纠结表情? 女皇心思颤动,当时的她,深陷痛苦与懊恼当中,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关注其他的琐事,更加没有去看秦朗的表情。 只是觉得,秦朗会出手,有可能是碍于元儿的缘故,可现在仔细想来,若是秦朗考虑了元儿,为何先前会拒绝,为何她先前求助,并无反应? 这里面,疑点重重。 似乎秦朗的举动,与他的言行,完全不符合。 若是照着女官的这般说辞,倒是有些可能,是在她落泪后,秦朗心生不忍,方才会改变主意,决定出手。 可若是这般去想,岂不是说那秦朗,对她情愫暗生? 秦朗无端来到大楚,助元儿解决了气血消失之麻烦,后续更是拿走了大楚皇家宝库内尘封已久的霸王枪。 她本以为秦朗的目的是为了霸王枪。 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若是为了霸王枪,秦朗根本就不会在皇宫留到现在,也不可能会出手去击败青王。 似乎,先前元儿拜秦朗为师时,这家伙十分的不情愿,甚至可以说高高在上,并没有将元儿放在眼里。. 后续心态有所改变,好像是与她有过碰面之后? 如此一想,绝美女皇的眉头愈发的拧紧,抿着的含丹小口内,一口银牙紧咬。 美眸里,有着涟漪荡漾,看不出喜怒,像是陷入了沉吟一般。 “陛下!” 跪倒在地的女官抬头,颤颤巍巍的轻声唤了一声。 绝美女皇腰杆不自觉的挺直,挥了挥明黄色的龙袍,沉声的吩咐道,“摆驾东宫!” …… 东宫内,小院子里,楚元身着一袭劲衣,挥舞着长枪,在院落的空地上挥汗如雨。 持续了许久,他才缓缓地停下步伐,将长枪斜指地面,置于身侧,走到石桌旁,将长枪插在秦朗身后的武器架内,而后走到其身旁,擦了擦手上的汗液,帮忙倒了一杯茶,递到其面前,嘿嘿地笑着道, “师父,您老人家先前在演武场的时候,为什么能够手一捧,就能够掬出水来啊? 这是什么功法,又是什么秘籍,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要是以后遇到外出历练,没有水源的情况下,有了这手段,岂不是不会再缺水喝?” 秦朗漫不经心的抿着香茗,咂了咂舌,唇齿留香,平静的将杯子置于石桌上,而后手掌极其熟练的在楚元的后脑勺扇了一巴掌,没好气的骂道,“连枪法都没有练出个门道,就开始惦记着别的手段? 贪多嚼不烂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想着这些花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