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哥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突然从乡下里被接过来,姐姐也不会这么生气。”沈舒婷梨花带雨的说道。
沈舒婷自从来了城里,就已经学会了一说话就哭的习惯,这样不仅能得到别人的同情,还会得到一些衣物与食物。
“舒婷,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怪你,是沈宜宁她变了,她以前不这样的。”
沈舒婷听到蒋君泽的话,猜测蒋君泽如今还对沈宜宁有一点点心存好感,她一定要制止住。
“是啊,现在姐姐跟厂长走得非常的近,我刚才只是好心的劝她一番,可她却处处的针对我,刚才要不是君泽哥哥,你给我解围,恐怕我就被骂的狗血淋头。”
蒋君泽看着沈舒婷,心里感到一阵心酸,原来沈舒婷在家里的处境这么难。
“沈宜宁跟厂长的事情本来就空穴来风,你也千万不要多想,她刚才这么生气,很有可能是觉得你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了,作为家人,你应该无条件的相信她。”
蒋君泽知道傅蔚霆是一个正直的人,不然姐姐也不会心系于他,再加上之前沈宜宁闹着分家一事,傅蔚霆也是出于怜悯,厂里面的流言蜚语本来就
是多,真真假假。
“君泽哥哥,你真是一个好人。”
沈舒婷用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君泽哥哥,姐姐为什么要和你退婚呢?这段时间厂里的流言蜚语也并不完全是假的,刚才我只不过是说了厂长一句,姐姐就生气了。”
蒋君泽心里有些动摇。
沈舒婷可是沈宜宁的亲妹妹,她怎么不向着他姐姐?
“君泽哥哥,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好了,我不忍心让你蒙在鼓里,前段时间我看到厂长送我姐姐回家,还有厂里面评选劳模的事情,竟然把老员工给顶了下去,你不感觉疑点重重吗?”
被沈舒婷一忽悠,蒋君泽陷入了沉思。
自从傅蔚霆来到厂里之后,废除了以前厂里的制度,之前厂里的老员工得到重视,现在他不仅不重视老员工,还将沈宜宁破格提拔到组长,按道理,她应该经过几个月的筛选。
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能对沈宜宁呕心沥血?
蒋君泽拳头紧握,家里面还有一个不明真相的姐姐,正在对她的婚姻抱有幻想,可傅蔚霆却是一个不堪托付的人。
沈舒婷看到蒋君泽恼怒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眉头紧皱道:
“君泽哥哥,这只是我自己的疑问,你也别太当真,我相信姐姐和厂长,毕竟他们二人都有婚约……”
“舒婷,这件事情不怪你,我现在就要去找傅蔚霆,我要问问他到底把我姐姐放在了哪里!”
蒋君泽脖颈处暴起的青筋,只见他面色通红,恼火上头。
沈舒婷添油加醋地说道:“你别过去了,他好歹是一个厂长。”
厂长这两个字刺痛蒋君泽的心,难不成是厂长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
蒋君泽轻轻的撇向一旁沈舒婷,径直朝着傅蔚霆的办公室去。
傅蔚霆正在办公室里面办公,大门却被一下子推开,他慢慢地抬起双眸,看到眼前蒋君泽正在愤怒地注视自己。
“蒋君泽?”
傅蔚霆眉头紧皱,冷淡的说道。
蒋君泽气愤地将拳头砸向傅蔚霆,却被傅蔚霆用手掌包住,蒋君泽气急败坏,他用另一只手搞偷袭,却被一一制服。
蒋君泽忘记了一件事事情,傅蔚霆可是军人出身,他如此贸然前去,肯定打不过。
“傅蔚霆,你放开我!”
平常蒋君泽都会恭恭敬敬地称傅蔚霆为厂长,私下里也会喊哥,如今却直呼大名。
“你
闯进我的办公室,过来殴打我,我为什么要放开你?”
从傅蔚霆的面色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蒋君泽心里有些担心,只要傅蔚霆稍微的一使劲,自己的小拇指,恐怕就要断掉了。
“傅蔚霆,我不服,你把我放开,咱们两个再比划比划!”
傅蔚霆一把放开了蒋君泽,蒋君泽用力地甩了手,被傅蔚霆捏住的这一段时间,手腕已经麻木了。
蒋君泽冲向前去,傅蔚霆随意地踢了一脚,他单膝跪地,模样十分狼狈。
蒋君泽深知自己打不过傅蔚霆,于是改为战术,他看着高高在上的傅蔚霆谩骂道:“傅蔚霆,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现在我看来你就是一个小人。”
“有话你直说,但你要是在我这里谩骂,我便会将你请出去!”
傅蔚霆的话带有威慑力,蒋君泽闭上了嘴巴。
他大脑快速运转,于是挺着胸脯质问道:“傅蔚霆,你跟我姐姐已经订婚了,现在跟我的未婚妻纠缠不清,你这安的是什么心?”
傅蔚霆冷笑,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
更何况他与沈宜宁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与沈宜宁的母亲更是恩人关系,现在
照顾照顾沈宜宁也是应该的,至于厂里的流言蜚语,就随他们去吧!
“蒋君泽,这些话不应该我来质问你吗?”
“你凭什么质问我?你说我怎么了?”
蒋君泽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将别人的问题无限放大。